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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药里淬了毒?给我看病的大夫是龚知府找来的,看样子他还真是恨不得我死在荔城。”
思月冷笑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缠着的布条,问春樱,“南宫先生说我胳膊上的伤多久能好了吗?会不会留疤?”
“奴婢没问,南宫先生也没提。
不过公主,您手臂上这道伤口这么长,这么深,怎么可能不留疤呢?您上次替王爷挡刀的伤痕都接受了,这道疤您估计也不会在意的。”
春樱故意说的云淡风轻,实则背地里早已哭了几场,现在眼皮睁开都觉得疼。
春樱其实很后悔,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相信公主能够保护好自己,结果却眼睁睁的看着她不断受伤。
当日她就该去劝劝太子殿下,千万不要让公主离开京城。
原本她以为京城险阻重重,却不想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公主还是要经受这么多的痛苦。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尝,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纵然她再想替公主承受下所有苦痛,可面对着公主身上的伤痕,却还是无能为力。
“你瞧你这张嘴,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念儿昨天晚上回来了吗?我睡在这儿,她睡在哪儿了?”
提起念儿,思月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人家还怀着孩子,倒是还要事事让着她。
“崔小姐昨日并不曾回来,早上随着南宫先生来看过您一次,叮嘱奴婢们要好好照顾您,然后便去为崔夫人守灵了。
她说您醒了也不必过去,膳食都给您送到房里来,您这两日就不必出门了。”
春樱正这么说着,雪棉便端着一些点心来到床边,递给思月道:“王妃,这边有规矩,崔夫人入土前这几日只能吃冷食,您药喝多了会伤胃,就吃些糕点垫一垫吧。
或者待您明日舒服一些,去外面酒楼里吃点热乎的也好。”
“崔夫人都走了,就算是送她,我也得守这规矩。
帮我找身干净的素色衣裳换了,我去灵堂给崔夫人上柱香,之后你们几个再陪我去府衙一趟。”
思月心里还惦记着孙文清一事,只怕再不查清贞娘当年的死因,崔家所经历的悲伤就不只是崔夫人病逝这一桩了。
“您就算是操心林德生的事,也总不差这么两天了吧?您昨日烧的说了一晚上的胡话,您总要歇两日再去乱跑吧?”
春樱心里自然是不想公主再管这事儿。
可公主这脾气,硬劝是劝不动的,只能绕着弯哄着来。
“春樱,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查明白这事儿吗?因为我想早一点回京城去。
只要我能够查清楚贞娘的死因,让林德生被判罚,孙文清心中如愿,我就能回京去了。
这地方我实在水土不服,我不能为别人带来好运气,别人也不能为我带来好运气。”
思月也知道,崔夫人突然病重离世和她没什么关系,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觉得内疚。
原本她也不是一个多么迷信的人,可架不住一次又一次有人提起她的命数。
如果她在这个朝代的命数真的那样特别,那会不会在她身边的人,都会不大吉利?
很多事情,真的说不准是不是巧合。
即使是,只能说这样的巧合实在是让人过于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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