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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看瞧着那人带着似笑非笑地神情，感觉肩膀上力道一松，她就摔在了地上，手里还扯着他的衣服。

场面陷入了极度的尴尬之中。

“你们在干什么！”

文薰突兀又错愕地声音响起，华世宜才将目光挪到了她身上，还有她身后呆滞的阮盼。

华世宜忙起身，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服，顺便将他的衣服布料丢到他身上，以撇清彼此的关系，那人却出乎意料地笑了，看的文薰跟阮盼都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气，他笑了……卫卿从不对陌生人笑的，不对，他平时也很少笑。

“没什么，误会而已，刚才不知道怎么脚软了一下，扯坏了这位……郎君的衣服。”

华世宜瞥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喊出尊称。

阮盼对她挤眉弄眼，好似在暗示些什么，华世宜只是睁着眼睛，完全无法理解她想说什么。

文薰看着她，又看着卫卿，不自然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以为发生什么了呢。”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华世宜扫了一眼他的中衣，“额……这衣服不是我故意撕坏的，要多少银两，我赔给你？”

阮盼见华世宜还在说，一拍额头，挤进了三个人的包围圈里，对卫卿福身道：“见过卫相，世宜她初入宫闱，请不要跟她见怪。”

华世宜一怔，抬眸审视，原来他就是卫卿，卫琰之，怪不得文薰刚才如此激动，也怪不得人品如此低劣，啧。

卫卿自然没错过华世宜眼中的错愕、探究以及……鄙夷？

“初入宫，就如此大胆，我看不是不懂规矩，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吧。”

他话一出口，华世宜就轻哼出声了，“小女不知是卫相在此，既然知道小女就不会来了，免得被卫相一而再再而三地夺取了心爱之书，不论如何，小女撕坏的衣服，自会赔偿于您。”

文薰上前，柔声道：“琰之，我让人去取衣服来？”

卫卿冷声道：“不需要。”

阮盼扯了扯华世宜的衣角，“卫相，如果无事的话。”

“有事，这衣服我才上身不过半个时辰，陛下亲自缝制，我想问问，这位什么……怎么赔？”

文薰眼中闪过迷茫，卫卿很少对女人多说话，如此不依不饶，更是少见。

阮盼差点咬到舌头，世宜啊，你自求多福吧。

华世宜眨了眨眼睛，“那依卫相的意思，该如何？”

卫卿盯着她，突然动手开始解腰带，三个少女忙转过头去，华世宜还没反应过来，那件衣服就盖在了她的脸上。

“给我补回去。”

华世宜一把将衣服扯下，卫卿已经大步流星带着书走了，好似穿着中衣行走跟自己家似得自在。

文薰目光灼灼，盯着华世宜手里的衣服，想了想，追了上去，“琰之！”

卫卿脚步不停，仿佛没听到似得。

两个人刚走，华世宜就把衣服往地上一丢，颇为嫌弃道：“咦！”

阮盼吓了一跳，赶紧捡了起来，“你疯啦？他让你补袜子你都得补，走走走，趁他还没改变主意，咱们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