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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直哉,大概真是白天里被各种礼仪规矩给折腾狠了,又或许是被眼前的小菜开足了胃口,现下全身心都投入在了鸡肉粥里,埋头苦干。
哼哧哼哧的就好像小猪崽一样,一旁的甚尔和真望不约而同的想到。
吃到中途,直哉感觉舒坦了不少,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道,“距离跨年还有好几个小时,你们想好怎么打发时间了吗?”
嘴边还沾着些粥渍。
甚尔吃着煎饼没理会,显然是不感兴趣。
不过真望还是始终如一地捧直哉的场,想了想,问道,“嗯那少爷您想玩纸牌吗?”
说着,一面将纸巾递了过去。
“纸牌?”
直哉愣神,差点没脱口而出一句‘斗地主’,还好及时憋了回去,这才接过纸巾问道,“什么纸牌?”
顺手随便擦了擦嘴。
真望抿嘴笑了笑,“是花札纸牌,少爷您有兴趣吗?”
所谓花札纸牌,共有48张牌,其中每4张构成一个月,统共12个月,而这48张牌隐含了世风、祭祀、仪式、风俗、各种行事等等。
规制大同小异,基本都是通过不同的牌面组合,以得到不同的积分,而积分高的人获得胜利——本质就是看积分。
直哉稍微知道一些,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玩,他脑子里对纸牌的玩法已经完全被斗地主给充斥替代了,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他就心痒痒,想要摸牌。
可惜整个禅院估计也就他一个人会玩斗地主。
干脆什么时候教教甚尔和真望好了,直哉心想,他现在可是实打实的一缺二。
不过眼下还是算了。
“我们有三个人,可以玩‘八八花’模式,具体规则是”
真望正欲细说,却被直哉中途打断,“没事儿,规则可以一会儿再讲,说起来,打牌怎么能没有点赌注当添头,你说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但直哉却是两眼放光地看着甚尔,一脸挑衅。
原本吃着煎饼毫不感兴趣的甚尔,闻言倒是提起了些兴致,看向直哉,“很上道啊小少爷,那你倒说说看,你想赌点什么?”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马上就新年了,也别太上头,我们就来点简单的,”
直哉摇了摇手指,一本正经道,“就赌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
“呵,就这?老掉牙的赌注,”
甚尔满嘴嫌弃,神情却不似语气那般回事,“你就给我等着吧。”
真望:“”
她还是先去拿花札吧,这两兄弟又莫名其妙地杠上了。
关键是这两人都还毫无自觉的特别有兴致,完全乐在其中。
真望觉得,这花札纸牌自己好像已经不需要参与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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