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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灵鸢这般说,男子才缓缓将剑收回剑鞘,“姑娘,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动情。”
这种始乱终弃,薄情负义的男人他见得多了,只是最后受伤的却总是女子,他不禁出手为那女子打抱不平。
“魏,,,魏,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这时一个有些瘦弱的人影气喘吁吁小跑过来,那人正是宣礼。
他们第二日进城之后,就一直在暗中寻找北宫瑛与曲绛春,这不,他们已经走了大半天了,魏之然却健步飞快,他只是买了个饼的时间,魏之然便不见了,他一路小跑赶过来。
“这两位是你刚刚交的朋友?”
宣礼一路小跑追上,眼前见到的却是这番情形。
一个俊逸公子,一个灵动少女,还有沉着脸的魏之然。
“不是。”
魏之然看了沈玉徹与灵鸢一眼,侧身便欲走。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走吧。”
宣礼一头雾水地打量着三人的表情,便也跟着魏之然要走。
宣礼走过灵鸢旁边之时,只觉面前的女子似有几分熟悉之感,但也未作多想。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看那对男女,灵鸢与沈玉徹拉扯之间,腰间露出了那块竹纹的玉佩。
宣礼擦了擦眼睛,那玉佩他最为熟悉不过,曾经无聊之时,仔细研究过方度离的穿着,而他腰间也悬有那枚玉佩,而那竹纹是方家独有的标志。
“姑娘莫非是。
。
。”
宣礼倒了回去,走到灵鸢旁边,“姑娘与方家是什么关系?”
“你是谁?”
望着这个面色比女子还白皙,眉目清秀的男人,灵鸢睁大眼睛打量着这个陌生人。
宣礼看了看旁边的沈玉徹,又笑着对灵鸢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
。
。”
就在灵鸢迟疑间,沈玉徹侧身便要往三夜坊走,灵鸢眼尖手快拉住他,“不许走!”
“那便由我替姑娘看着这位公子吧。”
这时,魏之然见宣礼神色不对劲,于是也返回来,拦住了沈玉徹。
灵鸢感激地朝魏之然点点头,随后与宣礼往别处走了几丈,“姑娘是方家的人?”
宣礼悄声问道。
“是,我叫方灵鸢,是方家的四小姐,你如何得知?”
“原来是方小姐,奴才乃御前宣礼,刚刚看到您的玉佩才大胆猜测,不知方小姐怎么会在秀州?”
宣礼一听是方家的人,极其有礼拱手道,但又有几分疑惑。
“原来是皇上跟前的人,那皇上在哪儿?离哥哥让我来给皇上送信。”
此时灵鸢一听不禁喜出望外。
宣礼不禁叹气道:“我们与皇上走散了,我与魏将军也在找寻皇上的踪迹。”
“怎么会这样?那只能找他了。”
灵鸢一听又垂下了头,朝沈玉徹那边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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