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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感情的期限尚未可知,当下的真诚却也毋庸置疑。
“他想帮你,也在努力。”
唐之清曾在上一周的治疗时间里问他:“你呢?还爱他吗?觉得可以原谅吗?”
可以原谅,但爱不爱?岑明止不知道。
又或者他知道答案,只是不愿回答。
岑明止并不觉得如今的自己还爱言喻,可是拥抱接吻,身体的亲密接触又会令他感到好过一点。
在言喻怀里时他好像能够短暂忘却激素失调造成的抑郁痛苦,言喻的心跳和热切会让他感觉到自己正被需要,正在活着。
这应当不是爱情,但如果眼下的需要和依赖不是,那么再往前的那么多年,他对言喻的感情又真的是爱吗?岑明止感到越来越混乱,在唐之清的要求下他开始减少药物的服用,随之而来的副作用令他很容易陷入这种糟糕的自我怀疑。
他已经想不起来从前对言喻是什么心情,却又觉得当下的自己和从前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他知道自己应当向别人求救,于是同唐之清开口,说自己想要再买一套房子,搬出去与言喻分开。
唐之清却问:“为什么?”
岑明止说不出太过具体的理由,只是觉得这样不对,他和言喻不该这样。
“为什么不对?”
唐之清疑惑地反问:“你在同情他吗,明止?你是不是认为这对他不公平?你认为他现在的付出,和以前的你一样,是难以得到回应的,所以你认为这不公平?”
难道不是吗?岑明止想,如果一个人爱,另一个不爱,那他们和从前又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地位对换,如今主动权好像落在了他的手里,随口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言喻寝食难安。
这样的关系多么畸形,也绝对难以长久。
“我有时候想,也许你把别人的痛苦看得太重要了。”
唐之清对他发出叹息:“而且感情也不是做生意,本来就谈不上公平交换。
不要考虑这么多,我只问你,言喻的存在有让你觉得好一点吗?”
好一点,很奢侈的三个字,岑明止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好一点。
唐之清说:“那我再问你,昨天晚上睡觉前吃药了吗?”
“……没有。”
“失眠了吗?”
“……”
也没有。
他在言喻的怀抱里过了很普通的一个夜晚,在十二点前入睡,早晨七点时醒来,没有失眠,也没有做梦。
“所以不公平又怎么样呢?”
唐之清好像已经料到答案,对他露出了一种略带忧伤的笑容:“其实作为你朋友,说得难听一点,我根本不在意言喻的感受。
我只是希望你能好起来,如果这段关系能够让你好一点,我就赞成他,如果不能,我就阻止你。
岑明止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很自私,是吗?”
唐之清从沙发上起来,隔着小茶几,俯身拥抱他:“我倒是希望你也能自私一点。
自从瑶瑶出事我每天都在害怕,祈祷身边的人都能过得好一点,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你明白吗,明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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