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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外人也就罢了,怕的是连外人还不如。
据母亲有一次闲聊时告诉王勃,她怀疑偷自家鸡鸭的就是三伯,不是他亲自手动,也是他伙同别人。
王勃当时并不清楚母亲为什么这样讲,但当他长大后联系偷鸡鸭前两个月母亲和三伯曾吵过一次嘴顿时就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么怀疑了。
外婆家七个兄弟姊妹,母亲是老大,一天书都没读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七岁开始就下田帮外婆外公干活,一直干到她出嫁。
父亲这边人口更多,八个,父亲老二,老大远嫁,所以母亲嫁到父亲这边后又接着干,养猪,养家禽,洗衣做饭,这是农闲,农忙时更忙。
除此之外还得照顾比父亲小很多的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因为人口多,经常米不够吃,所以叔叔姑姑们就经常在王勃家吃喝。
所有的这些,老实善良的母亲没有任何一句二话。
母亲呆不下去了,无奈之下,最终在继父无数次的怂恿下贱卖了离婚时法院判给王勃的五间楼房和两间瓦房所得的五千块钱带着王勃来到了临,县(临,县也是和谐词?)的继父那里。
王勃的继父也离过婚,有个跟王勃差不多大的儿子,判给了女方,所以他算是单身。
王勃的继父其他方面好说,除了一个字,懒,两个人,很懒!
懒到什么程度?当周围的邻居普遍都住上瓦房的时候,他住的还是茅草棚。
但母亲并不嫌弃,也从未抱怨,觉得经济条件都是次要的,只要人好,对自己的孩子好,能够组建一个正常的家庭,给予孩子起码的父爱就行。
用贱卖王勃楼房的几千块钱,又东拼西凑的借了几千块钱,继父建了四间瓦房,一间厨房,一个猪圈,用两堵围墙在正房的后面围了一个小院子。
不过,房子倒是有了,里面的家具除了床和吃饭用的板凳桌子,几个柜子和母亲结婚时陪嫁的一个写字台外什么也没有;家电则只有几盏发光的电灯。
继父也没什么文化,大约认得几个字,能够写出自己的名字,认识母亲前在一个小厂当守门员,八十块钱一个月。
干了几年,家里实在是穷得过不下去了,终于辞职。
辞职后主业还是和母亲守着两三亩承包地务农,闲暇时则去附近的建筑工地上挖挖地基。
期间,父亲开过小卖部,蹬过人力三轮,养过猪,种过经济作物西芹,但没有哪一样干成气候过。
所有行当都是半途而废,不仅没赚钱,而且还亏本。
而究其原因,在王勃看来,则是源于继父几乎无法改变的那种深入骨髓的懒惰以及责任心的缺乏。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跟着朋友一起挖地基,继父估摸着能够有两三百块钱时就不干了,而且他总能找到借口,有时是手痛,有时是脚痛,还有时则是腰杆痛,全身上下,始终有痛的地方。
所以,除了农忙,继父有大量的闲余时间;而这些闲余时间,继父则全部贡献给了牌桌。
牌技过得去倒也罢了,有输有赢,浪费的不过是时间,奈何文化不多的继父属于那种“牌臭瘾大”
的类型,输多赢少,赢小输大。
本来就不愿意去找钱,加上又爱打牌,家里的日子能够好起来那倒怪了!
在王勃看来,继父对家庭不负责任的态度除了天性懒惰之外,恐怕还跟自己不是他亲生的不无关系,他大概并不认为他以后能够靠得上自己这个继子,既然这样,那还不如怎么逍遥自在怎么过,何必要累死累活?
最初的几年,对于继父这种偷奸耍滑,怕苦喊累的作风,对于自己孩子这种造孽兮兮的处境,母亲的心中应该是颇多怨气的,虽然母亲没告诉过王勃,但王勃猜想母亲也努力的想要改变继父,让他承担起父亲的责任,奈何母亲不与人争的性格注定了她什么也改变不了;不仅改变不了,甚至在潜移默化中还被巧言多辩,歪歪道理一大箩筐的继父所影响。
所以到最后,母亲大概也认命了,知道继父是这种人,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自己的孩子还能够读书,其他的,就任它去吧。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有过家庭变故的孩子也多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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