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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行李箱劳烦助理带回去了,衣服换下来送去干洗,浑身什么都不剩。
裹上浴袍,他系紧腰带,回卧室直奔床边掀被子。
项明章将被窝暖得热乎乎的,等沈若臻一上床,把人搂在身上压着,终于结结实实抱个满怀。
小别胜新婚,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各自攒了一腔腻歪话可讲,沈若臻伏在项明章的胸膛上,说:“我去哪里都给你写信,你从来不回信给我。”
项明章的耐性都用来等信了,看完会直接打电话,但他没反驳:“我读书少,文绉绉的话我写不来。”
“借口。”
沈若臻道,“你可以写大白话,英文我也看得懂。”
项明章抚摸着沈若臻的脊背,这个人不在身边,他的工作和生活日复一日,平平无奇,和他们相遇之前一样。
秋冬天的浴袍很厚实,项明章加重了力道,说:“那我亲口回复你。”
台灯昏黄,沈若臻一双眼睛亮得柔和几分:“你要回复什么,我洗耳恭听。”
项明章道:“第一次去北京出差,你在心里偷偷说你叫沈若臻,我听不到。
那你知不知道,你前一天在酒店睡着了,梦呓过‘不是楚识琛’,我却听得很清楚。”
沈若臻面露讶异:“还有这回事?”
项明章又说:“重庆火锅辣得很,幸亏吃的鸳鸯锅,你要是逞强吃红汤,辣坏了肚子,估计会惹秦总监笑话。”
沈若臻道:“粤菜清淡,朋友请我尝了一家老酒楼。”
项明章盘问:“哪位朋友,姓翟还是姓凌?”
沈若臻回答:“姓翟的做东,姓凌的作陪。”
信中写明“望君不要多思”
,项明章依然要算账,说:“你跟着别人逛景点,逛得心头豁然,不管我心头堵不堵?还搬出孔夫子,你以为我信儒家那一套?”
沈若臻暖和得要出汗:“不信佛教,也不信儒教,你也太张狂了。”
“我张狂?”
项明章说,“福州树下捡的一条破根须,寄来的路上折断了我都没舍得扔,用字典夹着,还有谁比我更小心?”
沈若臻能想象出来项明章有多珍惜他的信,这样苛刻地清算,必定读过无数遍。
还差一封没提,他问:“还有吗?”
被窝里不剩一丝凉气,项明章剥开搭在沈若臻肩头的被角,反问道:“扬州的绿杨春好喝吗?”
沈若臻垂眸:“心里惦记你,喝着苦涩。”
手掌游移向上,项明章握住沈若臻的后颈,像逗弄灵团儿般,轻轻一掐,迫使沈若臻抬起眼睛。
他盯着沈若臻漆黑的瞳仁儿,说:“虾子面好不好吃?”
沈若臻道:“太想你,只吃下一筷。”
项明章很少听到他这样直接的剖白,已等不及:“在苏州过夜梦见了什么?”
耳根红,腮边热,沈若臻却道:“我忘了
。”
一痛,项明章捏他的耳垂:“沈行长博闻强记,不要糊弄我,趁在宁波我一定要问清楚。”
痛意消散,沈若臻的半边脸变成了烫:“……为什么趁在宁波?”
项明章低笑着威胁他:“你们沈家的列祖列宗都在这里,还有父母高堂,所以你别想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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