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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装出正人君子样!”
这么一说,老松就蔫下去了。
中老年人的情欲,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早上起床的时候,老松就又是彬彬有礼的样子,西服笔挺皮鞋锃亮地上班去了。
易湾正好上午没课,就帮大芳整理家务。
大芳说:“有保姆呢。”
易湾说:“我也是劳动人民出身,您什么都不让我干,我就不敢吃饭了。”
说完拿个抹布四处擦拭。
大芳说:“你是我用过的级别最高的保姆了。
如果人家知道了,能上报纸呢。”
易湾在大芳家渐渐地熟悉起来。
她像妹妹又像女儿,既带来了年轻人的活泼和生气,又知书达理有浓郁的书卷气。
大芳和老松之间有了薄纱一般的缓冲,在迷蒙中少了冲突,多了相敬如宾的客气。
尤其让大芳高兴的是,自从那次她抵制了老松的小瓶子之后,老松知趣地退避三舍,再也不用舶来的高科技为难她了,大芳得以清静散淡。
直到有一天半夜,她突然醒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来,膀胱空空的像只鞋底子,没有尿,可是醒了。
也没有做噩梦,头脑像洁白的被里子。
仿佛一直在等待着这一次清醒,明朗的程度比任何一个早晨都更澄清。
她有很多件睡衣,特地挑了一件像老虎皮一样暖和的立绒睡衣穿上。
这件厚重睡衣,通常只在深秋没来暖气的时候才会穿几天,利用率极低。
盛夏时分披挂在身,似乎预料了即将到来的午夜寒彻。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老松的卧室,听到了她想听到的对话。
“真好。
一片汪洋。”
老松的声音。
“这才是小溪,以后给你洪水。”
易湾的声音。
“你不是处女?”
老松略有遗憾。
易湾说:“我要是处女,你哪来这般享受?”
老松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嘛!”
易湾说:“你坐享成果,干吗还拈酸吃醋?”
老松说:“你怎么知道我需要?”
易湾说:“我打扫房间的时候看到了这个东西被丢在垃圾桶里……”
老松说:“我从国外特地带回来的人体润滑剂。”
易湾说:“还没开封。”
老松说:“她不干。”
易湾说:“所以我知道你很苦。
就送货上门了,你不会觉得我贱吧?”
“你年轻的身体,让我也回到了青春年少时。
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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