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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站远点,我也不知道会波及到多远的地方。”
我说着,一边将那个圆球扔进那道缝隙之间,然后立刻退后几步跳到旁边。
‘啪!
!
’
很响的音爆一下子震得我耳朵很疼,细小的碎石稀里哗拉往下掉,那道细细的缝隙已经扩大到了人横着勉强可以过去的程度。
不过……
不能再用这个了,我想,这座山本来就有很多空洞了,再来几下这样的,说不定就要塌方了。
也许是我的资质愚钝吧,反正我就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所谓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原著的记忆根本不能提供什么帮助,AB根本就是把螺旋丸当成了万金油在用,不管什么材料都可以加入螺旋丸里搅一搅然后就冒出一个新招,反正自从这招在自来也手里出现以后他就没有在这方面动过脑子,当然也不能指望他能给出一个可供实践的路线了。
在我的想法里风就是风,没法变成别的东西,如果是水属性的话倒还有可能变成冰或者水蒸气什么的,风属性能变成什么?压缩空气吗?
好吧,即使是压缩空气也只是量和形状的变化,完全说不上性质变化。
不过这个无意中冒出来的念头倒是给我提供了不少灵感,虽然不一定有用吧,比如说风压,比如说真空,再比如说这种压缩空气球。
不管怎么说,总算又可以继续前进了,不过没过多久我们又遇到了岔路,不知道该往哪边走比较好了。
“这次让我来试试吧,”
阿柳轻轻笑着上前,“有时候纯物理的方法不一定管用,虽然忍者不是一定要用忍术,但有时候明明可以用忍术更方便的解决问题的嘛。”
我们这两个只会用纯物理方式解决问题的家伙无言的向后退,坦白的说,我们很惭愧。
阿柳的手按在石壁上,细细的水流顺着石壁蔓延开去,从所有的石缝当中渗进去,片刻之后,阿柳退回来,指着一个方向说:
“虽然还没找到出口,不过只有这条路是最通畅,其它都多少有些阻碍。”
“那我们就走这边吧。”
我说。
在这种压抑的,风景又毫无变化的地方移动是件很无聊的事,于是我问阿凯:
“说起来,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
“啊,什么事?尽管问吧。”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留这么一个发型。”
其实这个发型顶在还是十多岁少年的阿凯脑袋上倒也并没有那么强的违和感,只不过再过七、八年以后再看就会有点那个了。
“啊,这个啊,因为我父亲他就是留这个发型。”
“……你很崇拜你父亲吗?”
“是的,”
他斩钉截铁的说,“因为父亲是伟大的木叶忍者,所以我也一定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虽然我对忍术是不太行啦,不过没关系,父亲的忍术也不太行。”
这是什么逻辑啊。
“说起来……”
阿凯突然问我,“听卡卡西他们说,你是自己跑来说要加入木叶的吧,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如果说刚开始仅仅是因为木叶这个名字的话,那么在前往木叶的路上所见所闻让我有了更直观的感触,从边境一路向西,越靠近木叶老百姓的脸上的表情就越有生气,那是一种对未来怀着希望的表情,只有知道自己和家人不会被战乱所苦、只要努力工作便能得到幸福的人才会露出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生活在木叶的人看起来都很幸福的样子吧,”
我说,“我喜欢看别人开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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