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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于砚猛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连连催促:“咱们快些换衣裳去,儿子冷。”
“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直接被无视的罗跃暴怒,双臂伸开挡住了几人去路回头大喊:“给小爷抓住这个老东西。”
被他喊到的小厮哪敢动,出府前长公主就叮嘱过要拦着些主子切勿惹祸,这会若是再动手,岂不是要火上浇油。
“夫人先带侯爷去后院,本官留下来与罗大少爷好好说道。”
说话间,朝后一摆手,早候在亭外的侍卫涌进,眨眼间就将人与宁妨一家隔离开来。
“走吧。”
宁妨朗声道,与还在犹自叫嚣的罗跃错开时,翘起唇角微微一笑,脚尖踩在对方雪白的大氅边缘上捻动了两下。
一道蕴含微弱灵力的阵法瞬间生成,随着宁妨走远,那鞋底模样的阵法逐渐消失,在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一路移动至罗跃胸口没入。
“母亲,今日二妹的及笄礼并未邀请云安长公主府,为何那罗跃会出现在此处?”
走出花园没多远,紧裹着大氅的莫婉芸微微打开了个缝,闷声闷气地问道。
“小心着凉。”
罗氏不满地重新拉紧兜帽,不欲再就此事多说。
一行人穿过假山后罗氏便请管家带着宁妨一家去往隔壁院子。
两拨人分开后,一直闷不吭声的宁于墨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父亲,儿子今日可威风?”
“阿嚏——”
宁于砚又是一个响亮喷嚏打断了他的嘚瑟,瓮声瓮气地揉着鼻子没好气道:“大哥你救得可是自己亲儿子。”
“那是两码事,你为何听不懂为兄的意思?”
“有何区别?老四是为了救未过门的妻子你是救熙儿,那不都是应当之事?我和二哥才是仗义好不好?”
“你不也是熙儿的叔叔。”
“那能一样吗!”
“有何不一样?”
“……”
看两人斗嘴的声音如此洪亮,宁妨就知前些日子那些草药没白搭。
“睿儿来说说,方才在湖心亭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宁妨一开口,几人立刻噤声。
既然人没事,也该了解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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