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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笑天点头道:“堂堂的侯府管家,位高权重,正好够资格帮主人处理杂务。
如果我没猜错,唐骢在等你回报消息罢?他现在哪里寻欢作乐?”
唐三木略一犹豫,胡笑天作势yu点,吓得他大叫道:“我说,我说!
大公子邀了一帮朋友,到玉竹园喝酒去了!”
胡笑天沉声道:“唐三木,你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欺骗我。
万一我扑了空,唯有借你的人头发泄怒火。”
唐三木急忙赌咒发誓,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证明自己。
胡笑天懒得废话,把唐三木等人都用绳索捆了,丢进书房不予理会。
然后派人护送郭氏母女即刻出城,同时遣散府上众仆人,叮嘱他们暂时守紧口风,明哲保身。
众仆人以为得罪死了延安侯府,无不心中惴惴,赶紧在大祸临头前作鸟兽散。
“玉竹园”
亦位于秦淮河畔,临近夫子庙,因院内遍种异种雪竹而得名。
在金陵城内,玉竹园、海棠阁、望月楼、梦莲画舫艳压群芳,令无数浪荡子趋之若鹜——玉竹园清新雅致,园中女子精擅曲艺歌舞;海棠阁富丽堂皇,各国各族美女层出不穷;望月楼常举办诗词盛会,来来往往俱是文豪学士;梦莲画舫最为神秘,非大富大贵之人恕不接待。
至于四大青楼的当家花魁,都是美艳绝伦的尤物,暂不细表。
天色方暗,雪竹轻舞,人来车往,好生热闹。
易容换装的胡笑天随着人流策马而行,左顾右盼,神采飞扬,远远一看便是挥金如土的豪门公子。
等他下了马,阅人无数的老鸨立时贴了上来,笑颜如花,亲热无比。
胡笑天顺手在那熟透的身子上捏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延安侯府的大公子在哪里喝酒?他祖母的,这帮见色忘义的混蛋说的比唱的好听,竟然不等我来就开席,改日要他们好看。”
那老鸨眼神闪烁,媚笑道:“公子面生得很,是初次来玉竹园游玩吧?不知府上当家的是哪位大人?”
胡笑天横了她一眼,道:“你是在盘小爷的门路?怕我花不起钱吗?我告诉你,小爷来自燕京,我叔叔是燕王的护卫统领张玉!”
说话间故意散发出森冷剑气,周围温度骤降。
那老鸨吓了一跳,燕王可是当朝红人,据说在北方杀得蒙古人哭爹喊娘,血流成河。
在他身边当护卫的,哪一个不是杀人如麻?这年青人既是护卫统领的侄儿,怕是同样的心狠手辣,万万不能得罪。
忙恭请胡笑天入内,亲自带着他穿廊过院,来到一座精美的竹楼前。
竹楼内灯火通明,丝竹曲乐声悠扬不绝,间杂着阵阵娇若银铃的嬉笑声,正是酒宴渐入高chao的时候。
那老鸨讨好地笑道:“张公子,小侯爷他们就在‘忘忧楼’内品鉴歌舞,您看……”
胡笑天摆摆手道:“你去忙吧,我自会和唐大打招呼。”
那老鸨暗松一口气,直到目送他步入楼中,方翩然而去。
一踏进大门,一股混合了酒香的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熏人yu醉。
只见偌大的花厅中,八名身着露脐短装的红衣少女正在翩翩起舞,乳波臀浪起伏,肌肤雪白耀眼。
左侧靠窗处跪坐着一列手持乐器的少女,正面及右侧的案几后,各有五六名锦衣公子在开怀畅饮,且怀中都拥着姿色非凡的美女。
他们或在饮酒说笑,或在怀中的美人,或在掷骰斗酒,放浪形骸,无所顾忌。
胡笑天冷眼扫去,沉声道:“哪一位是延安侯府的唐大公子?张某有要事相商!”
他出声时隐含内劲,彻底压过了音乐声,直震得众人耳膜微疼。
反正打定了主意掀场子,干脆跳过那些虚头巴脑的客套话,单刀直入好了。
乐曲声戛然而止,众舞女如受惊鸟雀般散开,屋内诸人不约而同地转首打量这不速之客。
坐在首位的一位华服青年砰的一顿酒杯,厉声道:“混账,谁让你进来大呼小叫的?快滚出去!”
胡笑天盯着他问道:“你就是唐骢?”
那华服青年与他目光一触,不知怎的心底生寒,如坐针毡,皱眉道:“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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