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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秋白礼貌地握住她白嫩纤细的手指,轻轻晃了晃,回道:“我叫岳秋白,工大的,大三了。”
“啊!
你是工大的!”
悠悠震惊不已,“学霸诶!”
这个称呼岳秋白都快忘了,自从他打了职业之后,学校带给他的光环逐渐减弱。
一开始他的通稿里势必会带上工大、学霸这样的字眼,后来被黑子黑了几次,说他不务正业,学了该为国争光的专业却跑去打游戏,父亲也打电话骂了他几次,让他炒作少带校名,也就作罢了。
所以学霸这个称呼,对他来说真的陌生又熟悉。
“啊,不算不算……只是赢了比赛,跨级保送的。”
岳秋白谦虚了一下。
“天啊……你也太谦虚了?看你年纪好像和我差不多都大三了,你跳了三级?”
悠悠一边说一边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纸和笔,写下了自己的微信号,“学霸学长,下飞机之后可以加个微信吗?我们这么有缘。”
她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可以的,学妹。”
岳秋白接过了那张香香的便笺纸,放在了衣服口袋里。
此时的某人似乎已经忘了,几个月前的他,在工大的院里对着韩珺绯冷酷地说:“不是一个学校的别叫学长。”
而现在对着外校的悠悠,倒是从善如流地喊起了学妹。
啧。
……
下了飞机后,两个人挥手告别,太久没坐经济舱了,四个小时下来,岳秋白感觉自己的腰像断了一样,走起路来都不是很顺当。
像他们这些职业电竞选手,腰、手腕、脑袋、眼睛,甚至包括屁股,都是战队的重点保护对象,甭管去哪里,经理向来都只会给他们定商务舱,就为了让他们能好好休息。
岳秋白的家在涪陵区,距离主城还有很远一段的距离,本来想坐大巴回去,但现在经历了经济舱摧残的他,觉得自己可能遭不住大巴几个小时地摧残了。
他摸出手机,打算奢侈一把,拼一个顺风车。
很快就有人接单了,幸运的是车还不错,是一辆别克GL8。
他甚至还拼上了一个一同随行的车友,又给减了80多块钱。
一下子就有了劲头,岳秋白提起行李箱,往约定地点走去。
在停车场找到他的车,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岳秋白看见里面坐了一个女孩,正笑吟吟地冲他摆手。
“又见面啦,学长。”
是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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