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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栖知道自己这句话出乎四阿哥的意料,同他讶然的目光对上时,她亦回以温和的笑容。
与她设想的一样,四阿哥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有些心虚的低了头。
德妃进来后,先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番近来宫中的事,她重掌宫权没多久,能说的话绕来绕去也不过就几句。
对着四阿哥,也只能从吃穿上问询一二,母子俩着实是没什么想说的。
反观四阿哥,他看着倒是想说些什么,但碍于元栖在场,怕伤了她的心,索性不置一词,反让德妃更觉得尴尬了。
元栖察觉到这股不欢迎的气氛,目光投向一旁的贺儿,淡声问道:“西配殿可都收拾好了?我不放心,咱们再去看看罢。”
西配殿是四阿哥的住所,宫人自然不敢不好好收拾,他知道元栖之所以如此说话,是在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被排除出去的不满。
但他和德妃这个实际上的生母见得实在太少了。
从前在承乾宫时,皇贵妃待他好,其中绝大多数是为了培养出一个文武双全的阿哥来讨汗阿玛的喜欢,其余时候,也都是乳母在陪着他。
皇贵妃日日只是过问他的情况,极少亲自来,却又不许乳母对他太过亲近。
因此,他在承乾宫是极盼望亲额娘来看他的。
即便是上一次,他梦魇不止时听闻德妃先去瞧了六弟,他心中虽然委屈,却也觉得同自小陪在她身边的六弟而言,自己的确与她不曾亲近过,她去看六弟也是应该的。
他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记在了贵额娘名下,就不该对德妃还有留恋之意,但这是他第一次,也最后一次任性了。
德妃并没注意到四阿哥的目光,她只是听到贵妃要为了她和四阿哥腾出地方来说话,知道皇上若是听说,难免要生出不悦来,下意识便拒绝道:“不必,贵妃娘娘才是四阿哥的额娘,哪里有让您避开,却留我和四阿哥说话的道理呢。”
“不必”
二字一出口,元栖便看到四阿哥目光迅速暗沉下去,面上还是若无其事的,甚至扯起嘴角笑了笑:“德母妃说的是,哪里有叫额娘避开的道理。
久未回来,儿子也想去瞧瞧西配殿,不如儿子和额娘一块儿去吧。”
说罢,四阿哥跳下软塌,自顾自挨着元栖爬上了座椅,那样子十分亲昵又熟练,像是做惯了的。
这副四阿哥和贵妃亲若母子一般的景象刺痛了德妃的眼,她脸上笑容僵滞,缓了片刻,才呐呐点了头,“是妾来得突然,打扰贵妃和四阿哥了,久未回宫,是该好好收拾才是。”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德妃也知道是自己先前那一句“不必”
伤了四阿哥的心。
可她有自己的苦衷,她在宫里家世平平,只能靠皇上的宠爱度日,她的孩子也不是只有四阿哥一个,哪里能为了一个四阿哥而惹了皇上不悦,进而连累到六阿哥呢?
四阿哥觉得她心狠,她又何尝不觉得四阿哥执拗,不会为他人着想。
他已经年长,又在皇贵妃和贵妃这儿能时常见到皇上,必不缺皇父的疼爱。
可若自己惹了皇上不悦,六阿哥那般年幼,如何能少的了皇父的关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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