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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在那蹲着也看不清多大岁数,此时借着绿色烛火一看,约么顶多比我大上那么两三岁,长得挺清秀,唇红齿白的。
这身穿着就有些搞笑了,她这岁数拿到外面顶多就一大学生,咋穿的跟意大利黑手党似的呢。
这女的看我倒退的步子也不在意,呵呵一笑,说话倒没了刚才的冰冷,相反还有些温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算你一个正好忙完。”
这小娘皮好看是好看,但这大半夜的在墓地点蜡烛,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不是啥好来路。
我在不少南疆降头术的电影里见过,那些练降头的都是半夜去刨坟整些尸油啊啥的。
那帮老娘们千万别惹,说不定你一没注意就中了蛊。
这妞虽然看面貌是内地人,但谁也没说练那玩意的都得是东南亚的啊。
人家给咱笑脸咱就得兜着,我挤出个自以为挺人畜无害的笑容,对着她摆了摆手:“我是未成年,再说这场合也不合适,回见吧您。”
说完掉头就要跑。
这小娘们一点要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抬手将头发別在耳后,轻轻一笑万种风情。
那耳朵白皙通透还带着点粉嫩,耳垂上挂着一个正三角与倒三角重合出的六角星耳坠,风一吹还发出叮铃声响,看的我微微有些愣神。
只听那小娘们口中带着挑逗的口吻说:成年的我还不要呢。
我一阵鄙视,这小娘皮怎么好这口。
就算没有男人保护法,还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呢。
虽然你长得挺漂亮,但是这个场合我实在是接受不了啊。
我刚要转身,突然发现头好晕,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一般,脑子里想迈步,脚就是不动。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睡觉魇住了似的。
我努力的挣扎了两下,却发现除了眼珠子以外,浑身上下根本动不了,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我这是中蛊了?不能啊,她离我远着呢。
这是啥路子?特异功能?
现在想啥也没用了,我尽力的不让恐惧与愤怒在脸上表露出来,努力挣脱那种未知的束缚。
这娘们变脸比翻书还快,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木偶。
这木偶是我见过最寒碜的,秃脑袋不说还套着白裙子,裙子上红不拉几的画着各种符号,也不知道是血还是颜料。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这木偶的脑袋被一根钉子贯穿,此时这小娘们抓着木偶的脚,一步步走向我。
害怕归害怕,但作为爷们的气节还是要有的,我张口问那个女人要干啥,一方面是想问明白这不认不识的为啥要收拾我,一方面也是想拖延时间想想办法。
“呵呵,不干啥,借你魂魄用用,顺便带你去享享福~”
这小娘们娇笑一声,然后缓缓的举起手中木偶,我擦,这姿势难道是要拿这木偶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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