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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见他用脚在地上抹了两下,应该是把留下的血迹用土掩盖住,接着车上的黑衣人把我的腰佩扔给了他,他随手扔在我的佩剑上,就上了马车,坐在车夫的地方赶着马车走了。
车上的黑衣人则是进了车里,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瓷瓶子丢给我,便靠坐在车角抱着刀闭目养神。
我拔开小瓷瓶的塞子,闻了闻。
这几年风斛为了让小碧白给他打下手,教了她不少东西,我也跟着学了一点皮毛,大概能闻出这瓶子里的几味药材,该是伤药没错。
我从袖口翻出干净的里衣,用牙咬了个小口,使劲扯开,然后爬起来走到阿糯旁边,挽起他的裤脚,察看他的伤势。
他伤在后膝弯,故而我摆弄了半天也没办法看到伤口,捉急得不行,扬起头唤他:“阿糯你倒是翻个面啊,这伤……”
我话说到一半突然消音,因为我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神情十分奇怪,眼睛直直盯着正前方,瞳孔紧缩,却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我忽然反应过来,按他的性子,怎么会坐着一动不动,任我摆弄他,之前我空手捉住刀刃的时候也是,他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也没动分毫。
之前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些反常,到此时才注意到。
我好不容易暂时安下的心里又是一慌,急忙快爬了几步,凑到他跟前细看。
他本就白皙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显得那块灰尘愈发刺眼,粉唇紧紧抿着,眉心微皱,两只大大的眼睛空洞无神,没有丝毫光芒,仿佛陷入了某种梦魇。
我摇了摇他的手,看他没有半分反应,又迟疑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仍旧没有丝毫反应。
我叹了口气,用手帮他阖上眼帘,又用尚且还算干净的袖口擦去他脸上的尘,然后忍着痛动手想将他整个人翻过去。
他年长我两岁,又是男子,体重自然比我重,我平时也不怎么喜欢锻炼,更何况我现在还受了伤,所以等我把他翻过来,已经是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我一屁股坐下,抹了把汗,喘了一会儿,然后爬去看阿糯的伤势。
还好,伤口虽然长,但是极浅,想必过几天便能好。
但是有一个问题,之前阿糯受了伤之后又在地上扑腾了一阵,现在伤口上沾了尘土,不冲洗掉恐怕会感染。
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黑衣人跟前,蹲下。
“有水没?”
黑衣人睁眼看了我一眼,伸手从后腰解下一个水囊,丢给我,然后继续闭上眼。
我提着水囊冲洗了阿糯的伤口,又小心敷上药,拿方才扯下的布条细细包了,这才坐下来靠着车壁歇了会儿。
脖子疼,喉咙疼,丹田疼,手掌疼,指头疼,膝盖也疼。
头还晕。
我坐了一会儿,又拿水草草洗了洗手掌和指头的伤口,随便上药包了下。
因为感觉到膝盖疼,所以挽起裤脚看了看,右膝盖破了皮,左膝盖青了一块,想必是扑下车的时候摔的,随便收拾了一下。
脖子上的伤我自己看不见,只能凭感觉用水冲了一下,然后摸索着上药包住。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是晕得不行了,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我坐在地上想了想,喝了点水,又用指头沾了水涂在阿糯唇上,接着在角落坐下,把外衣脱下来,拽了阿糯让他侧倒靠在我肩膀上,把外衣盖在我们身上,一手环住他,一手握住他的手。
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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