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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机会（第3页）

“男人和女人，能有什么关系？还有，你刚刚那么用力撞她，要是哪里受伤，我就投诉你爸。”

“……男人和女人？你……开禁了？”

江博川侧着身，绕过她出了去。

张元新刚好来送报告，一看女孩一脸哭丧，就知道了个大概。

“元宝来了？怎么了？又来伤自尊来了？”

“呜呜呜……”

元宝一哭二闹，“那个女人，叫什么桐的，她到底是谁？”

张元新没见到顾佳桐来，左右看了看，“女人在哪？”

元宝擦擦眼泪，冲到检查室的门外，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

里面也没啥动静，一句话没听到。

江博川在顾佳桐的喉结处涂上冰凉的耦合剂，开始给她做创面的复查彩超。

这种检查不能说话，顾佳桐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江博川眸底清澈透明，手肘弯曲靠在她胸侧，探头在她脖子上缓缓滑动，有点窒闷感。

“恢复得没有预期中好，你要注意休息，不喝酒。”

说完拿了纸巾递给她。

顾佳桐接过纸巾，擦着粘粘的耦合剂，怯生生的问：“我是病人？还是家属？”

江博川看她一眼，清冷的回答：“一念之间。”

“……”

这回答艺术啊！

模棱两可，说了等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