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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地住了快两个多月了,翁季浓这会儿倒有些舍不得,闷闷不乐的。
元琛拉着她的手,把她圈入怀里,低语道:“这么喜欢这儿?”
翁季浓仰头看他,点了点头。
她今日没有梳发髻,只带着一顶莲花冠,她的头颅生得漂亮,秀发束在冠里,没有华丽的发髻朱钗相衬,简简单单的也是极美。
元琛把她缠在面颊上的发丝撩到耳后,弯腰亲了亲她光洁平滑的额头:“每年都有练兵,明年再带你来。”
翁季浓瞬间被安抚了,梨涡浅笑:“那我的绿墨和红梅都在家中等我吧!”
“早已经送回去了。”
元琛道。
“那就好。”
翁季浓想,便是这样回去也不会无聊了。
他们是天黑前到家的。
晚霞照射着一排排的墨瓦,白墙染着晕黄,元忠和宛嬷嬷带着侍仆们候在大门口,倒有几分温馨。
元忠远远的就瞧见了挂有元字旌旗的马车:“回来了,回来了。”
说着就忙带人走下石阶,不待马车停稳,便急急地迎了上去:“阿郎,夫人安康!”
“元伯,宛嬷嬷你们快起来吧!”
翁季浓亲自扶起他们。
翁季浓看着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面孔,从草原回来的失落瞬间就消失了,原来她也是想念这个她才住了十几日的家。
元琛问:“最近府上怎么样?”
元忠笑着回道:“一切都安好,夫人也放心,您交给奴的金鱼也还活泼乱跳的。”
听他一说,翁季浓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亲自布置的院子。
踏入院门,院内花草依旧,竹帘微拂,翁季浓眼睛笑成月牙:“哥哥,咱们终于回家啦!”
元琛垂眸看她:“是啊!”
舟车劳顿,这晚两人用了膳,早早的沐浴完,上了榻就抱在一起呼呼大睡了。
第二日,翁季浓自然又是日上三竿才起。
昨夜休息的早,元琛天色微明就起身了。
他事情多,等不及修整几日,就去了府衙接手上一任留下的事务,再加上这些日子还堆了许多军务不曾处理,忙得团团转。
与之相比,翁季浓就轻松许多。
府里的庶务有元忠和宛嬷嬷帮衬着她,她很快就上手了。
最近的大事又只有她的及笄嘉礼,而这些元琛在康安草原的时候,已经书信元伯安排了。
翁季浓十分期待她的及笄礼,她还等着元琛帮她取的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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