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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留在关内镇守,是一场交易,是我愿意奉献,但如何也与你佛门没半点关系。”
“这一世,我曾入佛门,但早已还俗,也一样与你佛门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明白了吗?”
刘元基抓起茶杯,一饮而尽,喝完后随手摔在地上,粉碎。
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停下,回头道:“记住,我要的东西,早点送来,别耽搁。
等我抽出时间,再去取你佛门当年承诺的东西。”
说完便是离开了。
陈阳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心里窝火。
你特么装逼就装逼,摔我杯子干什么?
一群和尚,沉默不言。
即使是寂然,也被刘元基压得说不出话。
没办法,道理根本就不在他们这一边。
这事情闹大了,对他们栖霞寺,对整个佛门,就是一份黑点。
他们肯定不敢闹大,也不会闹大。
“陈会长,可否帮我劝一劝刘……师叔祖。”
他有些别扭的说出这三个字。
陈阳摇头:“我尽量吧,你们对他并不了解,说实话,老刘的脾气,向来如此,今天算是温和的了。
平常我和他说点事情,他都是直接掀桌子的,道观基本上每天都要换桌子,茶杯,碗筷什么的。
舍堂都被他毁了不少,每天光是因为他一个人,道观的投入就不少。
方丈想必也知道,我们道门不如你佛门的香火旺盛,每年拨款也没多少,光是因为老刘一个人,每年……不说每年吧,每天的消耗,就是一个巨大的数字。”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朋友之间不该谈钱,伤感情。
但是,他的道行可不低啊,动不动发火,就将我道观的弟子打伤,头破血流的,相关的药材的消耗,也是可怖。
还有他的修行,陵山道场就这么大,他的要求还特别高,这里不行,那里不能有人。
现在光是给他一个人提供的修行场所,就有上百处之多,导致我道门的弟子,都快无处修行了。”
“唉~呵呵,我说这些干什么了,不该说的。”
陈阳苦笑着摇头。
众人:“……”
宗诚脸皮直抖,你还敢说的更明显点吗?
特么的就插着在脸上写几个大字:我,陈玄阳,打钱!
寂然无语了几秒钟,说道:“刘师叔祖在这里给陈会长添麻烦了,我深感抱歉。”
陈阳道:“没事没事,方丈不用抱歉,虽然损失很多,但尚且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大不了让弟子们每天少吃一顿,每餐少吃点菜就是了。
我们道门的弟子也早就习惯了,就是每天啃树枝,也一定会让刘元基吃香喝辣,用最好的修行场地的,这一点,方丈一定放心。”
“……”
寂然沉吟了足足十几秒,说道:“这样吧,以后刘师叔祖在这里的一切开销以及修行资源,都由佛门承担,麻烦陈会长时候统计一下,派人告诉我。”
“这……”
“陈会长不要拒绝,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那……好吧。”
陈阳一脸纠结的,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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