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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淡淡的忧伤到底不符合他们俩平时欢乐的画风,很快,郑九霄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飞快地精神起来。
他想起什么,临时有些兴奋地询问康鸢:“对了,你听说了没?今天晚上有个灯会,我们要不一起去看?”
康鸢早就定好了要见的人,摇头应道:“不了,我有约。”
康鸢在这附近认识的人实在有数,郑九霄脸色微惊,下意识便道:“不是吧……和辛露影?”
不是才见过一两面,现在就已经能相约灯会了??
“……”
这和辛露影有什么关系,康鸢无奈摇头,应道:“自然不是。”
郑九霄松了一口气,又开心起来,满心期待道:“那是和谁?勾寒云?”
听不到这个名字还好,一听到勾寒云三个字,康鸢的心脏震荡起来,下意识便否决道:“怎么可能?”
这一声有些大,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可对康鸢而言,要见得真的不是勾寒云,而是寒寒。
面对郑九霄八卦的神情,他前所未有地焦虑起来,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作做贼心虚。
以往,类似的话他从郑九霄嘴里不知听了多少次,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可只有这次,他却是良心一个劲儿地疼,让他不断地意识到:
他真的对勾寒云有种难以解释的好感。
他心里头知道,喜欢寒寒是真的,喜欢勾寒云也不是无迹可寻。
唉……
他真是渣男啊!
!
!
康鸢承受不住郑九霄的目光,忙不迭地溜走。
但临走之前,他还是回过头,正色道:“九霄,我已经有了预定道侣,我和勾寒云,也不会有师兄弟以外的关系。”
康鸢强调:“绝对不会。”
郑九霄闻言微顿,随后严肃下来,有些愧疚道:“抱歉,我都知道的。”
康鸢点头,在他心中,这话其实并不是说给郑九霄听,更多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或许没有好好地克制住感情的萌生,现在也无法衡量出感情谁多谁少,但他的想法始终没有变过,一个人应当有道德感,懂得克制,懂得承担。
今夜他就要见到寒寒,在那之前,他只应该好好地想着寒寒。
至于勾寒云……
他臭不要脸地偷偷喜欢勾寒云,和人家勾寒云有什么关系?
小师弟从来都没有任何问题。
是他自己动心,和勾寒云无关。
……
康鸢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整整一日都没出来。
等到了傍晚时分,天色黑下来,临近和寒寒约定的时间,才在玉牒上给寒寒发了一条报告出发的消息。
出门之时一路顺畅,没有碰上任何人。
于是也没什么人看到,康鸢穿了一身在离开无妄宗时就备下来的新衣裳,黑发梳得整整齐齐,裹了白围脖,提着寒寒送给他的蓝水萤灯笼,远远一看,宛若天人。
这位蓝眼睛的天人静悄悄行了一路,穿梭在灯会各色的灯笼和行人之中,有种漂浮于俗世的梦幻感。
可仔细听康鸢的心声,却尽是些庸俗的情与爱,思念与羞愧,急躁与紧张。
夜色沉静如水,星空璀璨明亮,灯会之上,闪着无数的灯火,光影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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