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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荣妃难得过一次寿,皇贵妃和温僖都去了,绣瑜也不能不给面子。
只是她依然有些困惑:“长春宫素来低调,聚会人多手杂容易惹事上身,荣妃很少凑这种热闹,怎么今年改了性子?”
白嬷嬷笑着提醒她:“娘娘,大阿哥前儿大出风头,三阿哥今年也八岁了。”
哦!
绣瑜这才恍然大悟,惠妃荣妃这对曾经宠冠后宫的老对手这些年低头过日子,无非是因为自己失了宠儿子又还小。
如今大阿哥狠狠地给惠妃挣了一回脸面,三阿哥却还轻易见不上康熙的面,荣妃当然着急了。
这样也好,宫里这几年没有新人出头,皇贵妃的身子又差了,敬事房的记档上就变成了她和宜妃并驾齐驱。
既然有人抢着要出风头,她也乐得退下来过几天安生日子。
绣瑜心情不错地回了永和宫,更衣坐定,不等她喝上口茶,乳母就抱了啼哭不已的九格格上来找她。
可能是孕期多思的缘故,九格格生下来的时候,才四斤多重。
即使养到现在,身子骨也比她两个哥哥差远了。
康熙虽然对女儿不错,但是打心眼里还是更喜欢儿子,对九格格赏赐不少,却不像胤祚小时候那样,又是摸又是抱的亲热。
绣瑜让他给女儿起名字,结果到现在也还是九儿九儿地喊着。
绣瑜看在眼里,难免更心疼女儿几分,一哭就抱在怀里哄。
结果养得九儿有些粘人,一离了她就哭。
今天荣妃生日,绣瑜去了大半日,九格格也就哭了小半日。
绣瑜一边哄着女儿一边吩咐竹月:“去叫何太医来,想些安神定惊的法子,这样下去不是长处之法。”
好容易哄睡了九儿,两个不知在哪里皮了半日的臭小子,蹿进来给她请安。
胤祚没等她叫起,就迫不及待地跳上炕,滚在她怀里,兴奋地大声说:“额娘,四哥画了画要献给额娘!”
胤禛顿时脸红,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磨磨蹭蹭地靠过来挨着绣瑜站了:“儿子每年过节都得额娘的礼物,却从来没送过您什么。
这回跟着顾八代学了几日水墨工笔,就想……献给额娘。”
苏培胜识趣地捧上张雪浪纸来。
那是一幅很普通的竹石墨梅图,笔法一般,构图□□方面也欠缺了一些,倒是边上的草书题词笔法高明,笔力不俗。
正是胤禛的字迹。
胤禛也知道自己在绘画方面天赋一般,见她看得仔细,不由稍微有些窘迫:“画得不好,叫额娘见笑了。”
绣瑜搂了他在怀里,摸摸他红得透亮的耳朵尖儿,笑道:“这墨梅图虽然技巧有些不足,但是用色清新素雅,意境含义都是上佳,额娘很喜欢。
你才这个年纪,能有如此水准,已经很难得了。”
绣瑜没有敷衍地安慰,而是仔细地寻找闪光点,很认真地夸了他一番。
夸得胤禛眼睛亮晶晶的,脸庞带笑,身后好像竖起条尾巴一个劲儿地摇啊摇。
绣瑜承受不住,又把儿子按在怀里揉搓了一番。
胤禛不好意思了,就给一直在旁边跟着乐呵的弟弟使眼色。
胤祚恍然想起自己被四哥用玩具收买,答应的使命来:“额娘,四哥有件事求你!”
“哦?什么事?”
胤禛从她怀里坐起来,理理自己的衣裳,从怀里摸出只白玉簪子,只说他不小心踩断了佟七娘的簪子,想赔她一支,请绣瑜帮忙使人送出宫去。
绣瑜摸着他的脑袋疑惑道:“既是佟佳氏的格格,何不叫你皇额娘帮忙?”
胤禛一下子卡了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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