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竹月不疑有他,看了一眼熟睡的绣瑜,放下帐子随她去了。
瑚图玲阿又往东暖阁去,不知她做了什么,没多久屋里就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白嬷嬷以为十三十四又闹起来了,怕打扰绣瑜睡觉,忙起身查看。
就留了两个小宫女在门口伺候,她们哪敢拦着两个阿哥,只犹豫着说了一句“娘娘在歇晌”
,胤祚把眼睛一瞪,就唬得她们乖乖打起帘子。
绣瑜迷瞪着眼睛起身要茶,咽下一口才发现捧着茶碗的手指劲瘦有力,指尖上曾经因为练字长了薄薄的茧子。
皇子们的手都要柔软漂亮,不能有茧子,才符合天家气派,这还是她拿小银锉子给一点点磨掉的。
胤禛一言不发地跪在她床头,母子俩相对无言,半晌绣瑜终于长叹一声,抬手细细地抚摩着他的脖颈:“三阿哥那张嘴向来不饶人,老六落水那回算一次,这回又算一次,你自己数数,已经是第几次被他一句话激得改变初衷了?”
胤禛终于恍然大悟,一下子涨红了脸。
“你爱面子,本来也不是坏事。
但是岂不闻古人云,强极则辱,过刚易折?受几句风凉话,真的就比饿肚子还难受吗?人活一世,哪能没有低头的时候?刘备还卖过草鞋,朱元璋还做过和尚呢,难不成为了旁人的几个白眼,就要活活饿死吗?”
绣瑜说着渐渐疾言厉色起来:“你在外头逞英雄,怎么就不为家里的母亲,为你未过门的福晋,为底下的弟弟妹妹想想?”
胤禛本来已经窘迫到了极点,谁知木窗的扣子突然啪嗒一声,窗外人影晃动,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慌乱声音,不知是谁喊了声“快走”
,终于一切归于寂静。
严肃的气氛被破坏得一干二净,绣瑜强忍着笑继续说下去:“当然,额娘也有不对的地方。
你大老远才回来,额娘不该头一日就给你脸色看。
快起来,叫我看看长高些没有。”
心情由窘迫转为害羞,胤禛脸上更烫了些。
绣瑜把他扶起来揉揉膝盖,推到内室,用粉白的染料在柱子上画下一道印子来,食指和拇指张开一卡,笑道:“果然长高了好些。
再有二三年,就该比额娘高了。”
胤禛崩溃地看她提笔在柱子上落下蝇头大小的字迹“胤禛,康熙二十八年十月十七,年十二”
,生怕这根柱子会像胤祚小时候的黑历史那样,被额娘藏之后世,展示给他将来的福晋甚至儿孙——看,你阿玛也曾这么矮过呢。
然而海水不可斗量,绣瑜的理想岂是他能预料到的?她现在正恶趣味地幻想,这根记录了兄弟俩身高的柱子放在三百年后能评上几级文物?络绎不绝的游人会在这下面拍照留念并感叹——啊,皇帝也曾这么矮过呢。
这么想着她不由露出了恶趣味的笑容。
不多时,那三个“肇事逃逸”
的猴儿也被嬷嬷们逮了回来,胤祚见额娘在给四哥量身,理所当然地过去靠着柱子站定了:“我也要量。”
“有样学样,量来量去也不见长。”
绣瑜半真伴假地嫌弃着,还是拿尺子蘸了颜料在柱子上印下一道来,同样提笔写上日期。
“我帮妹妹量!”
九儿画好之后,伸着手从绣瑜手里要了尺子去。
她只比瑚图玲阿高了小半个头,瑚图玲阿头上还盘着辫子,九儿踮着脚尖试了几回都看不到她的头顶,沮丧得直皱眉:“妹妹长得好快,要比我高了。”
胤禛闻言笑着过去托了她,九儿回头一笑,转而呵道:“别动,不许踮脚!”
瑚图玲阿嘟嘟嘴,登时落下去一截。
为了拿到救弟弟的骨髓,慕浅浅被叔叔送给了东丰帝少任凭玩弄。她是他床上的玩物,是冷厉霸道的男人肆意亵玩的工具,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对无心的帝王般的男人动心动情,却一点点走进他亲手铺下的陷阱再难挣脱。到底是谁先失了本心?弟弟的算计,父亲的仇恨,爱人的利用将她逼得发疯。绝望离开后,再归来时,他是否能挽留住耀眼无双的她?还好,有两只包子会帮他!...
与你同度余生十八岁之前,她一直是老师眼中的好孩子,父母眼中的透明人。看似不在乎,整日里乐呵呵的一副无所谓的表面下深藏着的是不为人知的孤独和恐惧。她没想到十八岁的一次放纵,却在无意间招惹了一个商业大腕。当一个所有女人心中梦寐以求的男人,一个跺跺脚都能世界颤抖的男子,当他所有的柔情都倾注给你时,让你在顷刻间成为站在比金字塔顶端还要高的峰顶时,你所有的防备是不是会轰然崩塌。...
一份千万合约余安好生下孩子,救了心上人顺理成章嫁给了他,原以为可以美好结局,可惜事与愿违,结婚一年受尽白眼与委屈,还忍受丈夫出轨八百次戴在头上的绿帽子。人生最低谷遇见安城赫赫有名的韩瑾琰,附带一个小小人,一大一小对自己各种殷勤,最后还告知自己是孩子他亲妈?...
王者归来北疆有一神,仅他一人,可抵千军!...
叶凌天,神秘部队退伍军人,为了给妹妹凑集五十万的治疗费用不得不给三元集团的千金小姐李雨欣当贴身保镖。且看经历过太多生死的铮铮硬汉叶凌天如何在这个繁华都市里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条不平凡的路来。...
陆渊有一个面储存了十几部电影,当他发现能自由摄取这十几部电影中的物品来到现实世界时,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机遇!然而,灾难也紧随而来,产生异变的在逐步威胁着整个现实世界的安危。书友群137646531微信公众号迷路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