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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用焦尾琴弹奏别的曲调,会激发琴内之蛊,使弹奏者中蛊。
这等于是给“进入长江底部青铜圆盘”
这个秘密上了双保险。
至于是谁把琴交给小九,传授歌曲?
嗯,不言而喻。
“焦尾琴,有蛊,死了几百年了。”
月饼从固定琴弦的筝马缝隙里,用桃木钉轻轻挑出头发丝粗细,一寸多长的蚯蚓状玩意儿,
“南少侠,该你上场表演了。”
“你让我咋弹?现学也来不及啊。”
我抱着月饼硬塞进怀里的焦尾琴,只恨从小没有致力于琴棋书画,“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试试看,我听说这么一句话。
真正的音乐,不是用手弹,而是用心弹。”
月饼嘴角扬着笑,狠狠送给我一碗心灵鸡汤。
我愁眉苦脸举起焦尾琴,随意拨弄着琴弦:“我这颗让猪油蒙住的心,估计没那个本事。”
“铮……”
琴弦轻颤着悦耳的声音,悠悠然传入耳朵,如同棉签掏着耳朵,酥麻、通透、舒适……
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熟悉感觉。
手指下意识地继续拨弄琴弦,居然是《千年之恋》的前奏。
更让我吃惊的是——我与焦尾琴,产生了某种共鸣,好像融为一体。
似乎,焦尾琴,不是让我弹奏,而是它在引导我弹奏。
月饼眯着眼摸摸鼻子,一副“早已想到”
的神情。
而我的心口涌起一股不可遏制地激情,燥热地无法宣泄。
立刻捧水洗脸,整理衣服,盘膝端坐,将焦尾琴横置双膝。
双手起落间,《千年之恋》的曲调,由琴弦倾泻而出。
前奏过后,进入主歌,我近乎癫狂地弹奏着,手指拨弄琴弦的刺痛,由指尖传递至心里。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我终于体会到《千年之恋》描述地不舍、无奈、缅怀、别离的凄苦情绪。
小九的音容笑貌,我与她的三生三世,像电影蒙太奇般,于眼前不停切换。
我胸中的悲哀,好似熊熊燃烧的烈火,腾起一股悲戚之气,直冲咽喉,竟高亢嘹亮地唱了起来。
我完全不是在用手弹奏,用嘴演唱。
月饼说得对,我是用心,把灵魂与音乐融为一体。
如果,你在KTV唱着悲伤的情歌,想起无法忘记的曾经恋人,或许会走调,或许会忘词,却唱得很认真,很悲伤。
那么,你会懂得我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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