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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珩低笑了一声,心情很好的样子:“不再给我两次机会吗?”
初栀想了想,又皱眉:“行吧,那结婚的时候一次。”
陆嘉珩轻轻揉她头发:“还有一次呢?”
初栀想了想:“你死的时候。”
陆嘉珩:“……”
她哭哭叫叫了一晚上,声音还哑着,人也疲,耷拉着脑袋枕在枕头上,靠着他小声说话:“你听过那个笑话没有,扶我起来试试。”
陆嘉珩亲了亲她额头,温温柔柔地:“你还有精神皮。”
初栀仰起脑袋来瞪他:“你现在对我的这股温柔劲儿刚刚哪里去了,像是要弄死我一样。”
陆嘉珩扣着她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你别搞事。”
初栀哼唧了两声,小屁股微微往后拱了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抵着他胸膛,小动物似的习惯性拱了拱,又闻闻,不说话了。
她一向睡得快,平日里睡着了就开始开疆辟土,试图霸占整张床将旁边的人驱逐出自己的领地,这次却睡得很熟,好半天不动一下。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
她背对着他,整个人被从后面环在怀里,初栀缓了一会儿神,揉揉眼睛,往外窜。
刚挪出去一点儿,他拦在她腰间的手臂收了收,又重新把人带回来。
初栀慢吞吞地转过身去,仰头看他。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却总有不一样的地方。
她翻身一动,他就醒了,微眯了一下眼,还没睁开——
“陆嘉珩,”
初栀平静地说,“我感觉你变丑了。”
陆嘉珩一顿,眯着眼哼笑了一声,声音带着沙哑睡意:“操完我就嫌我丑了。”
即使昨天已经完全领略见识到了他做那事儿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有多让人面红耳赤,初栀依然很不禁逗的脸红了:“你能不能,以后说话正经点。”
“不能,”
陆嘉珩一副还没睡够的样子,胡乱揉了揉她头发,“几点了?”
“八点半。”
“睡吧。”
“上班。”
陆嘉珩顿了顿,终于睁开眼来,看她:“你还要去上班?”
初栀眨眨眼:“你不去上班了吗?”
陆嘉珩含含糊糊“唔”
了一声,垂头咬了咬她唇瓣,被子下面的手又顺着衣摆钻进去,握住细腰:“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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