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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梦一阵火大,抬步就要往里走。
慕飞白赶紧拉住她,“织梦,你这是要干嘛?”
“我……”
“你干嘛往人家楼里闯?”
“因为……因为……”
因为逐安进去了。
一个要进一个不让进,两人正纠缠着,一道温和的嗓音响起,带着些惊讶,打断了两人的争论“织梦?你怎么在这?”
逐安不知何时从莺歌坊旁边的一条小巷走出,颇为意外的看着二人。
织梦气鼓鼓的跑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道“你骗我!
你说你去看药材!
结果……结果你居然偷偷来风月馆……”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逐安愣了愣,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并非……”
“逐安公子并非来逛风月馆!”
一道清婉的女声打断了他的话,正是方才街上站在逐安身边的女子。
她笑意盈盈的走过来道“这位姑娘可是他的相好?请姑娘不要误会他,是奴家有事相求请他来的。”
这相好二字说的二人面红耳赤,织梦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蝇,“谁……谁是他相好了……”
逐安也只是轻轻偏过头,没说话,耳朵红了半截。
不知道为什么,慕飞白现在也觉得一阵火大。
站在人家楼门口讲话十分引人注目,眼看着好几个人都往他们这边看了。
“这里也不方便讲话,诸位请随我来吧。”
弄乐优雅的福了福身,示意他们跟上。
○
走进了小巷,弄乐从一扇小门进去了,原来这是莺歌坊的后门,方才织梦隔得有些距离,以为他们直接从大门进去了。
沿着一条宽敞的青石板小道走到了一栋华美的朱楼下,引着他们上了一侧的楼梯,进了一间别致风雅的厢房。
这栋小楼位于莺歌坊的里院,是这楼里的姑娘们的厢房,相对幽静一些,两侧各有一些客房,朱楼正中央有一条青石板小路,路边挂满灯笼,两侧树木花草丛生,从花红柳绿里通向了前厅,也就是刚刚街上的那华丽的高楼。
天色已黑,前厅却灯火明亮如昼,纱幔轻舞,丝竹声袅袅,杯觥交错,歌舞升平,一派奢靡热闹的盛景。
刚进门,织梦便察觉到床上躺了个人,正是刚刚逐安救治过的隋郎,只是此时,他已清洗干净,换了干净的衣裳,面容清俊,也是一个相貌堂堂的青年。
许是太累了,此刻沉沉的睡着了。
进了厢房,弄乐这才开口解释道“小女名叫弄乐……”
慕飞白本是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眺望外面,闻言转回过身来,问道“那位号称琳琅第一舞的弄乐?”
弄乐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是世人吹捧之辞,弄乐受之有愧。”
慕飞白抱着手臂,手指在另一只手肘上轻敲,又道“如此盛名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得到的。”
弄乐又笑了笑,复开口道“这位是秦隋,我两家本是世交,当年无奈家道中落,父亲把我卖到莺歌坊抵债,我便一直待在坊中学习乐舞,靠卖艺为生,上天垂怜渐渐也有了些名气,倒也有个栖身之所。
而隋郎家中原本是权贵之门,他父亲在朝为官数载,家风清明,不愿攀炎附势,因为一点小事被陷害竟一家老小身陷牢狱。
两家本就是世交,我得知消息后帮着打点了不少时日,才保了他一人出狱。
唉……”
怪不得方才秦隋同逐安说的那些话处处怨恨,昨日里还门庭显贵,今日里又家破人亡,的确叫人唏嘘不已。
似乎感慨人事无常,弄乐眸子里有些哀色,叹了口气,又道“本来他安分些离去,规规矩矩倒也能有些安康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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