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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接受类人,但是我接受季风的男朋友。”
我又看了看孟小帅,孟小帅点了点头。
我回到令狐山和季风跟前,说:“好了,我们是一家人了。”
接着,我走到车前把浆汁儿叫出来,浆汁儿跑到季风跟前,紧紧抱住她,又哭起来。
娇小的季风像姐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我们走回帐篷的时候,浆汁儿一直挽着季风的胳膊,问这问那。
在帐篷里,浆汁儿坐在我旁边,孟小帅坐在章回旁边,令狐山坐在季风旁边。
我对季风和令狐山讲了我们经历的事情,令狐山听得全神贯注,就像在听一部惊险小说。
最后我说:“眼下,罗布泊上只剩下我们六个人了,我们应该离开了。
令狐山,你考虑一下,要不要跟季风一起出去?”
令狐山低头想了想,突然对季风说:“季风,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马上看了看季风,她困惑地看着令狐山。
我脑袋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上当了,季风被令狐山利用了,我把这个类人迎进帐篷也许是个巨大的错误……
浆汁儿和孟小帅都诧异地看着令狐山,只有章回依然微笑着注视令狐山,只有我能看出来,那微笑里透着杀气,毫无疑问他在等待下文,如果令狐山说出什么不对头的话,他肯定立马扑上去。
令狐山把目光转向我,说:“那些类人都是我杀死的。”
我假装平静地问他:“为什么?”
令狐山说:“为了换来一个谜底。”
前一天夜里,令狐山和季风已经入睡,突然被惊醒,他们听见古墓外狂风大作,传来某种异类的笑声,以及类人惊恐的叫声。
令狐山知道灾难来了,他把季风藏在古墓内的一个密室里,然后拎着兵器就冲了出去。
漆黑的荒漠上站着一个白发女人,正是安春红,她全身发光,白晃晃的,五官清晰可见,异常骇人。
令狐山眯眼朝上看,黑暗的天空中隐隐飞舞着一些僵直的身体,就像巨大的蝙蝠,看不太清具体有多少,只能听见夜风吹着衣服“扑啦啦”
响。
就像在一片腐朽多年的泥浆中翻腾着一些黑黢黢的活物,那感觉令人恶心。
令狐山压制着恐惧,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要干什么?”
那个发光人慢悠悠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要制造精怪……我要制造精怪……我要制造精怪……”
类人杀死类人就会变成精怪。
令狐山命令其他类人退回古墓内,最后,他和发光人达成了一个协议——他亲手杀死手下的类人,换取他和季风的活路。
另外,发光人必须告诉令狐山她的来历。
发光人同意了。
接下来,令狐山回到了古墓,古墓里燃烧着火把,仅剩的几个兄弟姐妹都在等着他。
令狐山把他们分别带出来,当着发光人的面,一个个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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