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rg]
接下来要商议的是第一次研讨的主题,但是瞬间众人皆沉默了。
周言眉头微皱,对陈默说:“你可不能沉默,说说你的看法。”
陈默慌忙摆了摆手,推辞说:“我可不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真傻,真的。”
周言无奈的看着用着祥林嫂语气说话的陈默,摇了摇头,然后指着蔡逸辰说:“你呢?逸辰兄。”
蔡逸辰开玩笑说:“我只会阿巴阿巴。”
周言无奈,又向几位女生询问了一番,但是她们都推辞了。
于是周言说:“既然现在大家都有所保留,那么就由我和逸辰给大家开开风气吧。
我们先讲一讲。”
周言站起来说:“既然大家都如此谦让,颇有孔子所说的君子不器的作风啊。
那么我就以器与不器。
讲一讲我的看法哈。”
周言抿了口茶,接着如是说道:
《易经·系辞》中说“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看似器与不器的比较高下立判,而实际上尚有可论之处。
李约瑟的《中国科技史》一书认为中国的科技是讲求实用主义的,所以“器”
之科学则有广泛的代表性。
然而《中国科技史》中又称“道”
为中国传统哲学之源,这就把“不器”
又推向了巅峰。
由此可见,中国人对待“器与不器”
问题的思考是二分的,在意识领域追求自然主义哲学的畅游,而一旦涉及现实的事务则又立刻倾向于了“器”
的实用主义。
有人也许会说这很好啊,正体现了中国人的通融善变,但是这实际上和笛卡尔的“二元论”
哲学本源思想一样危险。
鲁迅很痛恨中国国民的劣根性,于是我们也常常跟在后面骂,自诩为清流,但是一旦肩头稍有压力,那么清流便很快枯竭了。
所以说夏瑜的坟头还有先生赠予的花环,而先生的墓前则是野草横生。
处世之“器”
贵于中庸的思想不啻在大众的沉默中达成了共识,任何在此刻依旧坚持“不器”
的人都将会被群体排斥,流放于黑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此刻,“器与不器”
的高下是否依旧立判呢?
一味渴求“器”
的哲学,则容易陷入功利主义的泥沼,而反其道行之,沉迷于“不器”
的理念,又会沦于虚无的幻梦。
正如阳明心学的衰落不能说是守仁思想的落伍,而应当去诘问他那些坐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
的徒子徒孙们。
“道”
之“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