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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动手揍他,还是朝他吼叫,我爸爸自己都挺不好意思,所以就任凭他去学了哲学,在逻辑学界的泰斗沈有鼎先生的门下当了研究生。
考虑到符号逻辑是个极专门的学科(这是从外行人看不懂逻辑文章来说),它和理工科差不太多的。
从以上的叙述,你可以弄明白我父亲的意思。
他希望我们每个人都学一种外行人弄不懂而又是有功世道的专业,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我父亲一生坎坷,他又最爱我们,这样的安排在他看来最自然不过。
我自己的情形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身体不算强壮,吼起来音量也不够大,所以一直本分为人。
尽管如此,我身上总有一股要写小说的危险情绪。
插队的时候,我遇上一个很坏的家伙(他还是我们的领导,属于在我们这个社会里少数坏干部之列),我就编了一个故事,描写他从尾骨开始一寸寸变成了一条驴,并且把它写了出来,以泄心头之愤。
后来读了一些书,发现卡夫卡也写了个类似的故事,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还有一个故事,女主人公长了蝙蝠的翅膀,并且头发是绿色的,生活在水下。
这些二十岁前的作品我都烧掉了。
在此一提是要说明这种危险倾向的由来。
后来我一直抑制着这种倾向,念完了本科,到美国去留学。
我哥哥也念完了硕士,也到美国去留学。
我在那边又开始写小说,这种危险的倾向再也不能抑制了。
在美国时,我父亲去世了。
回想他让我们读理科的事,觉得和美国发生的事不是一个逻辑。
这让我想起了前苏联元帅图哈切夫斯基对大音乐家肖斯塔科维奇说的话来:“我小的时候,很有音乐天才。
只可惜我父亲没钱给我买把小提琴!
假如有了那把小提琴,我现在就坐在你的乐池里。”
这段话乍看不明其意,需要我提示一句:这次对话发生在苏联的三十年代,说完了没多久,图元帅就一命呜呼。
那年头专毙元帅将军,不大毙小提琴手。
“文化革命”
里跳楼上吊的却是文人居多。
我父亲在世时,一心一意地要给我们每人都弄把小提琴。
这把小提琴就是理工农医任一门,只有文科不在其内,这和美国发生的事不一样,但是结论还是同一个——我该去干点别的,不该写小说。
有关美国的一切,可以用一句话来描述:“Americansbusinessisbusiness”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那个国家永远是在经商热中,而且永远是一千度的白热。
所以你要是看了前文之后以为那里有某种气氛会有助于人立志写作就错了。
连我哥哥到了那里都后悔了,觉得不该学逻辑,应当学商科或者计算机。
虽然他依旧无限仰慕罗素先生的为人,并且竭其心力证明了一项几十年未证出的逻辑定理,但是看到有钱人豪华的住房,也免不了唠叨几句他对妻儿的责任。
在美国有很强大的力量促使人去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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