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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冒一个月了吧。”
傅辞洲推了推他的脑袋,顺便揉了一把头发。
祝余的发丝很软,滑过指尖,凉飕飕的。
“我也想好啊…”
祝余捏捏鼻子,有气无力地说,“这就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祝余这“抽丝”
又抽了一天,下午天气转阴,似乎有下雨的征兆。
“今晚有雨夹雪。”
王应看祝余总盯着窗外,便随口说了一句。
祝余收回视线,笑着问他“带伞了吗?”
“放学的时候应该下不了吧?”
王应挠挠头发,“我妈没让我带。”
天气虽然不作好,但是并不影响班级内热火朝天的气氛。
下午前两节课基本没有人听,大家都在谈论着接下来的晚会,以及三班五班定制的服装。
祝余想到了褚瑶,到也就从脑海里过了那么一下。
傅辞洲看祝余的视线又投去了窗外,没了王应的打断,就这么持续到了班会结束。
他看什么呢?傅辞洲忍不住想。
班会课说是结束,其实压根就没怎么上。
十七岁少年少女的眼里藏不住事儿,一个两个都跟屁股长钉子似的坐不住。
老陈简单总结了一下最近的学习进度,又交代了晚会需要注意的事项,直接就把人给放了。
同学们欢天喜地的拿着服装冲向会场,那情景,就像孙悟空回到花果山时跑去迎接的猴子猴孙。
傅辞洲在座位上坐了会儿,到底还是别扭地把衣服放在了桌上“卧槽,我死也不穿。”
班里的男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接受,甚至还有个别居然抱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这个年纪的男生,胳膊和女生的碰到一起都能搓上半天。
裙子这种东西就像是挂在神坛上的圣物,总有些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如果大家集体当丑角,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尤其是祝余这种心大的,好奇心战胜一切,没有丁点帅哥应有的偶像包袱。
傅辞洲借口去了趟厕所,墨迹了快半小时才回教室。
教室空无一人,估摸着都在阶梯教室。
傅辞洲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揣上了他xl码的短裙,屈服于这个让他无力吐槽的晚会。
阶梯教室里有空调,温度打得很高,傅辞洲进去没一会儿就开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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