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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月并不打算将自己的念头全部告诉春樱,毕竟告诉了也没用,多一个人知道,就又多了一分失败的概率。
“奴婢能理解您想出去心切,可您就算是再想出去,也该想个靠谱的法子啊。
您去求少将军也好,您去求那日的江公子也罢,再不济您托那每日给您送饭的人去给王爷捎个话,都比您在这儿喊着要认罪的办法好百倍啊。”
春樱是真的担心她家公主的脑子。
以前公主闯了祸,还有国君和王后帮着善后,现如今山高水远,谁也帮不上忙,留在公主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她了,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公主犯傻啊。
“你看你这个人,跟我也算是同处一室这么久,怎么还这么不信任我呢?今日是我被关在牢房里,要被顶罪砍头的人也是我,而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少将军、江公子和三王爷。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家都指不定乐得在一旁看戏,我死了对人家能有什么影响呢?除了我自己,他们才不会真的担心我的死活。”
她虽然年纪不大,可人情冷暖的事儿她也见过不少,她从不相信没有血缘的人会以命相待,更别说是这些与她相交并不深的男人们了。
什么事都一样,求人不如求己,求不了己的时候就想尽办法继续求自己,总之指望别人最不靠谱。
人家帮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小事上不帮倒是不要紧,生死大事上不帮,她不就没命等了吗?
听见思月这样说,春樱的眼泪渐渐止住了。
她好像看见了一个跟以前不大一样的公主。
她印象里的公主,最喜欢求别人来替她做事了。
不,不对,这个形容还不准确,应该说以前的公主最喜欢强迫别人来替她做事。
“公主,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您以前不是说您贵为公主,闯了祸就该让别人来担吗?况且您这一次根本没有闯祸,分明是他们冤枉您啊。”
面对着这样的公主,春樱觉得很茫然,她甚至开始紧张自己接下来的安危。
她不认为何思月能够凭借自己的脑子说服刑部尚书放她们出去,可以她的身份,对何思月说这么多已经是僭越之举,一抬头瞧见瞪她的眼神,顿时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人都是要长大的,对不对?”
说完这话,何思月自己都觉得有点装,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下一刻,身后便传来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听起来人还不少。
思月撇了撇嘴,不看也知道,刑部尚书肯定又带了一群小弟来。
“王妃娘娘,听说您想通了,愿意签字画押?”
刑部尚书也担心何思月有诈,所以特意多叫了几个人陪同作证,一旦何思月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了罪行,即使翻供,意义也不大了。
“尚书大人,您想让我认的罪名是什么?”
何思月不慌不忙,这样反问了刑部尚书一句。
刑部尚书见到何思月此刻的态度,心里也清楚她不会那么容易就乖乖认罪。
于是向身后一招手,让人将一早就准备好的椅子搬了过来,人就坐在了何思月的对面。
两人一门之隔,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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