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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放,我早放了,何必再这般苦苦纠缠。”
他似自言自语般道,“若我放了你,你要去找何人,魔王?还是你那不清不楚的上神朋友?”
“我找谁与你何干?”
“我亲眼看到你与那魔王同床共枕。”
我没有这段记忆,就算有,“我与谁同床共枕与你何干?”
为了激怒他,“是,你还不知道吧,为结成内丹我与盼真朝夕相处十六年,他心悦于我,我俩早就行了苟且。
只是我那时眼瞎,没有发现他的好,如今与你做了对比,我发现他好的不得了,我此时已爱他爱得不行。
你行行好,不要做了打鸳鸯的那跟棒,放我与盼真相聚吧!”
也不知我是否成功将他激怒,许久,他放开了我,也解了我的定身术。
今日与他纠缠颇多,甚觉疲累,便想告一段落不再理会与他。
奈何我刚一转身,就被他拦腰抱起扔在了床上。
我被他当物件那么蛮横一扔,随着腰背便传来的一阵钝痛,上次被他惩罚的痛苦霎时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我虽不想惧它,可此时只是听到他脱下衣物的摩擦声,都不禁让我心底发颤。
我不由向后躲去,可再躲也无可依凭,见他已倾身上前,我只能毫无底气地威胁道:“永烨,你若像上次那般对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向来不在乎我的威胁,我话音刚落的瞬间,他便吻了上来。
我本想转头躲过,可他却控制了我的脖颈让我再没有躲过的可能。
我现在凡人一个,必然撼动不了他分毫。
努力挣扎的结果便是被他用覆眼的纱缎捆住了双手。
他将我死死压着,我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能像砧板上的咸鱼一般任他肆意玩弄。
待他玩腻了,便又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用力之大,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我吃痛,他便又安慰似的吻了一下我疼痛的地方。
“思昙。”
他用满含柔情的声音唤了我的名字,吻上了我的唇。
他的温柔让我产生了些许恍惚,直到他用法术脱光了我的衣服,我才从恍惚中重新找回理智。
见他抬起我的腰,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我恨你!”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我的恨意一字一句地传达给了他,效果很明显,他猛地报复了我。
我吃痛本想破口大骂,他却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本以为我激怒他,他会如上次那般折磨我,可他的动作却很温柔。
渐渐地,淫靡之声响起,我竟逐渐适应了他的蛮横。
见我紧绷地身体放松了下来,“还痛吗?”
他在我耳边用充满爱意的声音问道,霎时间,我仿佛陷入了某种梦境,攀着他的肩膀回吻了他。
待他发泄了第三次,我们仍旧不知疲惫地交缠在一起,已然超过了意乱情迷的地步。
可事实虽如此,我却不甘于沉沦。
见他搂着我的腰将我抱起压下,我不由地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伏在他耳边道:“盼真。”
话音一落,我便感觉握着我腰的手一紧。
见此,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最后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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