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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黛争咬着唇,几乎是要把下唇重新咬破,清香的药膏顺着舌尖直达味蕾,变成了苦涩的味道。
男子眼神晦暗,声色喑哑,拇指掰开她的犬齿,不经意地抹开她的血珠。
“说下去。”
黛争扭过头,难以启齿,声音都是颤的:“……郎君,痒。”
他偏要摆正她的脑袋,逼迫她看他:“哪处痒?”
黛争的泪珠像是断线一片落了下来,她是不是没办法不低头,没办法不成为别人的玩物。
她现在连侍妾都不算,这么贱,一切都值得吗?
她又后悔又不敢后悔,被逼的两难。
脑中有两股思维在打架,一个叫她反抗,一个叫她忍耐,把她拉扯的肝肠寸断。
“莫再问了……我、我……”
黛争哭的梨花带雨,更多的是抽泣,在谧静的夜中格外明显。
“黛争。”
他俯身去亲她的脸颊,舔掉她的眼泪,但在烛光下,她整个脸已经是亮晶晶的,全身都透着粉。
“我不问了。”
他在她的锁骨处落下一吻,将她的双手拉起撑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了她手心的热度。
他喜欢这种感觉,不像他这般冰冷,有人味。
他不会想掐死这种可怜狸奴的。
等黛争适应了一些,他才挤了进去。
与其同时,她全身的触觉在这时全部被打开,长衫之下,春光乍泄,波光粼粼,共鸣合生,仿佛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的,起床时又看见自己还穿着那身已经不能要了的长衫,感叹着他的暴戾无度。
傅兰萧压着她不想要她走,她眼神躲闪,无力地推了他许久,才说今日还要去见金茹,才被他放走了。
她故意穿了最厚的衣服,把那些痕迹全都遮掩了去,强打着精神,上马车之前都走得很慢,为的是不让旁人看出她的异样。
马车行驶的很慢,让她能听见外人的谈话。
“听说,安乐坊昨日闹鬼了!”
“你听谁说的?你还信这些?”
“我也不是不信,就是太邪门了,昨天李武侯说自己当值的时候看到了两个郎君,还没走近,其中一个郎君就张着血盆大口向他扑过去,好生吓人啊!
今天去看那,地上好像还有点血!”
“哪有这么邪乎,要是真是鬼,都扑过去了,那武侯为何安然无恙?”
“人武侯武艺高强呗!
我奉劝你,最近晚上出门小心着点,那男鬼定是喜欢吸人精气……”
“你就编吧,我可不信!”
黛争脑海里全部都是自己和傅兰萧闹出来的传闻,耳边的叽喳声也没能让她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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