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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却秦没有反抗,或者说忘了反抗。
柏侹满意地舔走他唇角溢出的血丝,抬高纪却秦的下巴,盯着那双冷淡的眸子。
故作轻松,说:“他亲的你舒服吗,嗯?想不想睡他?”
“和你有什么关系。”
纪却秦言语冷硬,挥开柏侹的手,站起了身。
他讨厌被俯视的感觉。
柏侹跟着站起来,俊郎的面容有几分扭曲。
紧紧盯着眼前许久未见的人,一腔怒火翻涌,竟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是离婚?还是假装喜欢他?
亦或者是……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柏侹呼吸粗重,咬紧后槽牙,垂在身边的手紧握,死死压抑着怒气。
他冷哼:“当然有关系。
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东西”
两个字狠狠刺到纪却秦心上,他用难以描述的神色扫过柏侹。
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
?
纪却秦不卑不亢对上柏侹的视线,他的眼镜别在衬衣领口。
没有任何遮挡下,锐利冰冷的眼神狠狠扎进柏侹的愤怒里。
纪却秦:“别发疯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谁是你的‘东西’?”
离婚两个字俨然成了柏侹的逆鳞,不管谁提起,都会让他怒不可遏,气到发疯。
“纪却秦,”
柏侹似乎找到围追堵截的办法,咬牙切齿,“谁他妈同意离婚了?”
“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他一声怒吼,惊动了岸边贡多拉上休息的船夫,船夫犹豫片刻,还是离开了。
船桨划动,水波荡漾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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