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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
顾意弦与江枭肄的目光交错。
他瞳孔急遽扩张,一瞬间的讶然,随即冷厉的眼犹如被快速磨平棱角的翡翠,瞳膜碧绿小颗粒在雀跃的跃动。
她后悔想撤离,接着,腰就被一只有力手臂狠戾地攫住,往下按,弄皱了西装整齐的衣摆,往里按,强迫着牢牢贴紧了他上腹。
“小弦。”
两人离得太近,江枭肄磁哑的嗓音就在耳边,和酒香一起抓了抓耳廓的小绒毛。
顾意弦的脸颊腾地烧红,脑子里浮现那日在池边火辣辣的轮廓。
她不自觉攥紧他的衣领,嘴唇张了张,该怎么解释呢。
江枭肄低眼,压平她的裙摆,随后手臂搭上沙发高靠背,修长的指放松蜷屈,靠近墙壁的手背血管经络浮突。
搁在她腰间的手,指腹抬起压了压,顾意弦右耳的斜上方传来他的声音,鼻息缠绕发热,轻飘飘落在鬓角的发隙间。
“能不能让四哥幸福,就看你表现了。”
第029章
“好你个江枭肄!”
顾意弦全身僵硬地循声源转头,与站在门口踩着小高跟怒视自己的女人对上视线。
清秀甜美的乖乖女,眼睛很大。
她带着几位保镖愤然地冲了过来,“还没联姻呢!
你就在这儿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是我真嫁到你们江家,岂不是要天天看你们在这亲亲我我!”
顾意弦没什么反应,只想从江枭肄腿上下去,以及把抢来的烟给灭了。
腰侧的手指点了点,那处敏感,她不自在地扭了扭。
江枭肄微眯了下眼,搂住腰,抱着她往前倾身,他的手臂长,轻而易举将搁在方几的烟灰缸拿起。
死男人知道她想做什么,就不能放她下来?顾意弦无语地掸了掸烟灰,报复性的把卷烟一递,送到江枭肄唇边,他配合地含住,又稳稳抱着她靠回沙发,懒散地朝伍荏苒的方向抬眼,“蒲甘。”
蒲甘上前一步,伸出手,“伍小姐,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请你出去。”
“滚开!
你算什么东西!”
伍荏苒提高分贝,指着顾意弦的鼻子骂道:“小狐狸精,仗自己有个不错的脸蛋就到处勾引男人!”
江枭肄瞥去,没有任何温度的一眼。
伍荏苒后背发寒,立刻怒斥身边的保镖,“还不把她给我拉下来!”
伍荏苒的话顾意弦权当耳旁风,诸如此类诋毁的话听过太多,但敏锐察觉到一丝怪异的地方——江枭肄领地意识极强,怎么会允许他人带保镖冲到自家地盘挑战威信,gallop的安保和榆宁相差无几,特别是高层,江家鹰犬每人佩戴泰瑟警棍,甚至腰间别了把三棱军刺刀,别说三十四楼,二十楼以上根本没有人能擅闯。
所以,面前的女人是江枭肄故意放进来的,他们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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