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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4页）

一个大汉搜出了那封信，递给皮团长。

皮团长紧皱着眉头，读完那封信，愤怒地骂道：

&ldo;这三个黄毛丫头，站着撒尿的母狗！

满纸荒唐言，拿去烧掉。

&rdo;

左侧那位女子接了信，走两步，就着一支火把引燃。

信纸燃烧完毕，化成一只灰白的蝴蝶，飘飘摇摇落在地上。

&ldo;检查他的手脚！

&rdo;皮团长发布新令。

两个大汉把我按倒，一个掰着我的手指，一个掰着我的脚趾，认真地看。

我心里很烦，但又不敢反抗。

&ldo;报告团长，手上没发现蹼膜！

&rdo;

&ldo;报告团长，他的左脚第四和第五脚趾间有蹼膜黏连！

&rdo;

我赶紧看左脚，果然发现左脚的两根指头被一层粉红色的皮膜黏连着。

这是怎么回事？

&ldo;抬到外边去，阉掉他！

&rdo;皮团长说。

明白了皮团长命令的本意，我大声嚎哭起来。

黑大汉用手捂住我的嘴巴。

我挣扎着，咬着黑大汉坚硬的掌心。

&ldo;放开他！

&rdo;皮团长命令。

我跪在地上，捣蒜般磕着头，说：&ldo;皮团长，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我早就施行了结扎术，决不会制造生蹼的后代啦！

&rdo;

刚刚与我分别不久的爷爷从一道屏风后转出来，向皮团长求情。

提着青铜鸟笼的九老爷也转出来，向皮团长求情。

猫头鹰在笼子里对我瞪眼睛。

许许多多我熟悉的人都转出来向皮团长求情。

皮团长呷了一口酒，沉思片刻，说：

&ldo;我的心告诉我，不应该阉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