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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白艾泽的嘴唇,说:“你没有错,谢局也没错。
这次行动险些失败,是一队力挽狂澜,其实我都知道的”
“不说这个。”
白艾泽含着他的下唇打断。
窗外雨还没停,淅淅沥沥的砸在窗檐。
物理课本上说水可以导电,尚楚觉得有细小的电流从指尖爬起,逐渐蔓延至全身。
“听说发烧的人身体里会更热,”
尚楚曲起膝盖,在白艾泽腰间摩擦着,“你要不要进来试一试?”
白艾泽亲吻他的动作一顿,瞳孔幽黑,仿佛融进了如墨的深夜里。
“不闹,你在生病。”
他按住尚楚捣乱的一条腿,用哄孩子的语气说。
尚楚歪着头,他确实像只狐狸,无论是耳边挟着的一抹潮红,还是眼尾上挑的弧度都像。
“不试啊?”
他遗憾道,“可我都闻见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
白艾泽凝视着他,不发一言。
“口是心非啊,白sir。”
尚楚笑着说,然后灵活地顺着床往下滑,鼻尖掠过白艾泽的脖颈、胸膛和小腹。
舌头是软的、热的、滑的,吮吸的时候有细弱水声。
白艾泽微仰起头,喉头重重上下滚动着,喉间压着热度惊人的粗喘。
艾草特殊的馨香气味开始在封闭房间中肆无忌惮地蔓延。
尚楚信息素的味道很弱,他曾经打过太多损耗根本的针,现在几乎闻不出味道。
但他是尚楚,哪怕只有一丝气味,对白艾泽来说,已经足够致命。
在尚楚一个吞咽的动作后,白艾泽腰眼发麻,他实在忍无可忍,捞起尚楚,把他困在身下,喘着气说:“胡闹!”
尚楚嘴唇上沾着亮晶晶的水渍,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乱来,反而挑衅地伸出舌尖,把嘴唇边的一点粘液卷进自己嘴里:“你的东西。”
白艾泽咬着牙,眼睛里有极具侵略性的光闪烁着。
“白sir,只在奖项上压我怎么够,在床上也得压我才行啊。”
尚楚丝毫不觉得危险,自发自觉地拿双腿蹭掉自己的裤子,“做吧,白sir。”
白艾泽胀的就快要爆炸,扣着他的腰,狠狠地撞了进去。
-
结束已经是两小时后的事,尚楚还发着烧,白艾泽没有做的太过火,最后草草放过了他。
胡闹了一场,淋漓尽致地出了汗,尚楚的烧反而退了。
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凭白艾泽抱着他到浴室里清理,又把他抱回床上。
雨停了,但白艾泽怕凉气进来,依旧没有开窗。
房间里是一种特殊的体液气味,味道很重,尚楚半眯着眼,不耐烦地说:“臭啊”
白艾泽在他光裸的背上拍了拍:“睡觉。”
“你总射那么多,味道好大”
尚楚不满地抱怨,又嘟囔了几句别的什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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