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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跟爷爷奶奶说,还是在跟自己说。
“开心就好啦。”
饭后,爷爷坚持不让她洗碗。
离开电子产品久了,现在摸着手机,反而有点不知道玩儿什么,索性帮他们下去取牛奶。
二十一世纪初,盒装牛奶和手机新闻处处可见,爷爷和奶奶依旧喜欢以年为单位,订上每日一份报纸,和新鲜的瓶装牛奶。
玻璃瓶厚实温润,握在手上沉甸甸的。
燕啾记得还可以回收,一块钱一个。
单元门口,各家各户的信箱和牛奶箱整齐排列,占满了一整面墙。
燕啾拿着小钥匙打开箱子,从里面摸出两瓶牛奶,撇着旁边绿色的邮政标志,顺带也把信箱打开来看看,摸出今天的报纸。
她动作稍快,不小心带出一张卡片,在寒风中打着旋儿,轻轻飘落在地。
燕啾捡起来看。
一张明信片。
没有邮戳,右上角邮政编码空着。
没有经过邮局,没有途径奔波,跋山涉水。
望着空白的邮戳和邮政编码,燕啾迷迷糊糊地从记忆里捕捉到一些零碎的片段,但一闪而过,抓不住。
她把明信片翻过来看内容,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如同遭雷击一般——
心跳一滞,呼吸困难,大脑当机,灵魂离体。
她的手微微发抖,几乎要拿不住。
边角泛黄,显然已有年岁。
略显稚嫩,却依旧熟悉的字体落在正中央的空白处。
【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我其实很喜欢你。
非常非常喜欢你。
你能不能回来?】
黑色字迹,一笔一划,显而易见的认真。
她好像能看到那人握着笔,踌躇又犹豫,最后坦诚地落下这几个字,似乎倾注了他所有的傲气与张扬,向一个她永远不会打开的信箱低头。
落款是二零一四年十月。
她搬家离开后的一个月。
燕啾抖着手,不知道为什么,连同身体也轻微哆嗦着,向寒风哈出一口白气,伸手去摸信箱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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