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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想到了什么,韩烨目光微凝,微暗的夜色下,隐隐可瞧见他瞳中的神往追忆。
似是韩烨的神色太过笃定认真,赵岩压下心底的讶异,忍不住问:“殿下,另一位是…”
“当年的帝家家主,帝盛天。”
赵岩骤然抬头,却看见韩烨已走下石阶,朝东宫深处行去,步履之间,竟有微凉的单薄萧索。
传言当年帝家家主极喜爱忠王嫡子,曾为其启蒙之师,难道竟是真的不成?
“子敬,京城传闻不必理会,更无需打压。”
听见此话,赵岩眼底露出复杂之色,他自小陪在太子身边,几乎是立时间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
这对天下间至尊至贵的父子,偏生对一件事同样执着。
天子对帝氏一族讳莫如深,可太子最看重的…却偏偏是帝家唯一的孤女。
任安乐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不假,可也正因为如此,东宫太子妃空悬的事实也毫无掩饰的被摊开在了天下百姓和朝堂重臣面前。
历来嫡庶犹如天壑,一国储君无正妻嫡子,对整个大靖而言都是荒谬难堪之事。
以此契机将天下言官的舆论送入皇宫,或许殿下不但不厌烦任安乐,反而……会感谢她。
赵岩望着小径深处隐隐消失的身影,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帝北城已有十来年没这么热闹了。
安乐寨招降在晋南这块地界上是件大事,为显皇威,范文朝早几日便遣人快马加鞭将消息传至天听,处得最近的帝北城百姓自然最早得到消息。
安乐寨的女寨主入京城做官可是个稀罕事,再说大靖王朝的女子也不是谁都敢求娶一国太子的,这才几日时间,任安乐便成了茶馆戏台上说道的常宾。
不少百姓都想好好瞧瞧晋南的这位女英豪,是以这一日才清早便把入帝都的必经之城帝北城官道堵了个严严实实。
奈何朝廷仪仗队守卫甚严,连那个一向胡天海地惯了的任安乐也装起了娇弱,躲在马车里死活不让人瞅,众人遗憾之余,只得顶着烈日百无聊奈的踱回了家。
“小姐,您总算下了个明智的决定,姑娘家就应该坐在马车里享清福,成天骑着马挥舞大刀哪里像个大家闺秀?”
苑书端端正正坐在马车里朝一旁讨好的道。
坐于一旁的青衣小姑娘约摸十八岁,名唤苑琴,照顾任安乐日常起居,比起任安乐,她似乎更能拿捏住性子火爆的苑书。
此时她手边摆了盅龙泉青瓷茶壶,两手轻动直到淡淡的茶香满溢在马车里,她嘴角才露出浅浅的酒窝。
这姑娘幼时为山贼追赶误入安乐寨,被任安乐收留,性子淡静如水,熟知史家经典,早慧聪颖,两年前就已成了安乐寨的军师。
启程伊始苑琴交代所有人不可再按寨子里的称呼来唤任安乐,未免入京后贻笑大方,她素来清冷安静惯了,苑书被她唬得一愣一愣,转头便乖乖的唤起任安乐‘小姐’来。
“安乐寨距京城万里之遥,我是吃饱了撑得慌要去骑马?”
任安乐剐了苑书一眼,一副太爷样靠在软枕上:“去,待会下车再给本当家的买几本戏词回来,还是咱们晋南的百姓有眼光…听听,安乐寨主雄威盖世,以一己之力迎战八方…取敌方将领项上人头于千里之外…”
任安乐一字一句指着戏本上的词念得张狂,苑书眉头倒挂,刚欲说些靠谱话劝诫自个当家极度膨胀的自信,马车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
三人对望一眼有些奇怪,帝北城人流汹涌,怎的突然…
苑书稍提布帘,望向不远处眉角一顿,神情有些明了,见任安乐望着她,只轻声道:“小姐,前面不远处是帝府和帝氏宗祠。”
生在晋南这个地方,没有人会不知道帝家,即便是占山为王霸道嚣张的安乐寨众人。
十年前帝家满门被诛后,嘉宁帝并未毁了帝家祖宅和帝氏宗祠,只派了一队侍卫守在此处,帝家倾颓后这两处十来年无人问津,如今早已斑驳颓旧,不复当年鼎盛,只不过数百年历史沉淀下来的积威仍在,是以过了这些年,晋南百姓始终对此地保有敬畏尊崇之心。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苑琴放下手中杯盏,青瓷落在小几上敲出清冽的撞击声,她抬眼朝布帘外望去,神情悠远:“可惜了帝家偌大的百年家业,若论忘恩负义,当今陛下倒是个中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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