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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双重警告的tatiana迅速离开,脸上挂着尚未调整的惊慌。
见她走远,冉苒对着耳机让同事确认tatiana是真的离场,接着转头看向身后之人。
“这是一朵食人花,你难道不知道?”
冉苒来得急,并没有注意到阿方索手上的酒杯已经空了。
当她正警告tatiana,阿方索无声把手里的酒泼在了身上。
暗色的西装看不出什么,酒味闻起来很浓。
他身子摇晃了两下,冉苒连忙抬手扶住他。
接着他得寸进尺地靠在冉苒肩头,就连发音都变得黏糊:“我当然知道,可她太坏。”
偶像真是见光死,看了看身边人这么怂,冉苒气不打一出来。
她甚至开始怀疑,总能写出英雄史诗般著作的作者,到底是不是身边人了。
“ran,”
这是阿方索第一次用单字叫冉苒的名字,这个发音对他而言难极了:“送我回去,好不好?”
远处开始热闹,大家都在拓展着交际圈,就只有阿方索毫不在乎。
见他醉到甚至站不稳身子,冉苒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肩头,架着人往外走。
阿方索用故作迷离的眼神一直看着冉苒,贪恋又直白。
(14)
等冉苒带着阿方索回到酒店,一把人放在床上,阿方索长臂一伸,就把冉苒拽到了他怀中。
从背后把人搂住,阿方索始终没放下来的心这才平静。
他终于明白巨龙为什么会苦苦守着宝藏,不愿离开分毫了。
冉苒在替他脱去外套后,并没有从他衬衫上闻到酒味,在衣领处看到了几滴暗红,这才知道眼前人在撒谎。
她本不想拆穿,却被他从身后死死抱住。
紧密贴合的两个人,肌肤才一接触就蹦出花火。
室内明明有中央空调在调节温度,可冉苒却还是因为近在耳侧的鼻息而感觉热。
“你没喝醉。”
冉苒用力扣住了阿方索的手腕,接着侧身坐了起来。
“没有。”
眼前人毕竟是专业人士,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能逃过她的眼。
所以阿方索跟着坐起身,爽快的承认了。
冉苒衬衫的扣子被拽开了,身体曲线从缝隙里露出些许。
阿方索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只是心里的渴望变得深沉。
他从来都觉得,爱和感受是相互交融的。
“那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离开吗?”
这些天,冉苒心里也不好受,她的喜欢很直白,却也强烈。
她很确定眼前人她喜欢,没什么好遮掩。
也许说出来会不被理解,当他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她就喜欢。
“我语气不好,我态度恶劣。”
阿方索说着,朝冉苒所在方向挪了挪。
他们的膝盖交互抵着,看似亲密却又在相互抗衡着。
“不止。”
冉苒不是瞻前顾后的人,既然此时正适合说话,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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