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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不高应该比较好满足,江浔慢条斯理的剪起头发,模样专注认真,不过秦初看不到。
脖子露出来了,秦初的脖子细而长,因为皮肤白,所以鼓动的青筋看的很清楚。
从前江浔很喜欢在床上掌控他的脖子,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他一手握住,好像借此能掌控这个人。
地上掉落许多碎发,江浔说:“你还挺放心让我剪。”
秦初微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我又不要漂亮。”
江浔笑了笑。
虽然秦初不要漂亮,但江浔手艺没退步多少,剪出来也还能看。
剪完秦初整个人精神很多,江浔替他解了披肩,绕到前面,拎着披肩一角扫一扫秦初脸上的碎发。
秦初含蓄地问:“还行吗?”
“还行。”
江浔用手抹了抹秦初的眼尾,那里还挂着点头发丝,“显小。”
终于能走了,楼下碰到大图他们,还给他们吓了一跳。
“我差点没认出来。”
大图笑着说,“得,现在彻底不能喊秦老师了,感觉差辈儿了。”
周礼插嘴道:“大图哥,秦初哥原本就比你辈分小。”
大图看着秦初:“那怎么着,我改口,小初?”
这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秦初却很轻地扫了一眼江浔,笑了笑:“别改了吧,大图老师。”
秦初在某些方面是个很执着的人,他能把别人的一句话记很久。
比如那年江浔说以后他来帮秦初打领带,秦初就再没麻烦过别人。
再比如一个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称呼,他能纵容比他小的江浔喊了十年,却连别人一句玩笑都容忍不了。
响应他似的,江浔很顺手的撸了把秦初的脑袋:“走了。”
从城内去神山的路已经变成了马道,嘉宾们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骑马去,要么城外坐车去。
大图他们来乌起纳达还没骑过马呢,兴奋得很,说要跟大家一起骑马去。
秦初顾虑着江浔还有腰伤,和他商量道:“我们坐车去吧。”
江浔挑起眉:“不骑马了?”
“不骑了。”
秦初摇摇头,“坐车吧,这样我们就是最快的了。”
“你还计较这个呢。”
江浔好笑地扯了一下秦初的披肩,把歪掉的地方扯正了,“没事儿,骑马吧,我喜欢骑马。”
骑马的感觉很自由,也很纵情,马背上疾驰的时候可以忘掉很多东西,也可以让某些记忆在脑海中更加清晰。
江浔选了一匹白色的马,比他在那拿村骑的那匹要温顺,也更高大。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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