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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倒装一下呢,”
徐诀跟着陈谴耳濡目染多了,使坏得很自然,“今晚能骑小狗吗?”
陈谴笑着往租车点跑去:“那看我今晚腿还软不软吧。”
屁股挨上坐垫的那一瞬陈谴就知道不能逞强,他滑入中级道徐徐骑行,路平处回头看了身后的徐诀一眼:“你上前面给我带路。”
等徐诀跑前面去了,陈谴慢下车速,举起挂在胸前的相机拍下了对方的背影,以前他总多虑少年的后背过于单薄,哪料到徐诀用这一片背带醉酒的他安全回家,纵然只是骑个破单车也能在深冬为他挡风雪,情动处任由他挠下数十道红痕当作晴涩的画作,随时随刻放任他趴上去给予足够撒娇的资本。
大约是没听到身后来声,徐诀停下来回头看,仗着四下无人才敢隔远了大声问:“是不是骑不动?要不你上来我驮你?”
这种山地车都只有一个座,陈谴问:“你怎么驮?”
徐诀看看四周,将铃铛拨出脆响:“你胳膊腿啥的盘我身上不就结了么,上下楼不是都缠挺紧嘛,小狗带你颠颠儿。”
说完却被阳光烫红了耳根,陈谴发力蹬上去,路过他时多手揪了他耳垂:“走吧,姐姐在大街上飙车时你还只敢搂着我哆嗦呢,小朋友。”
滚床单时十指紧扣互道荤言色语,眼中除彼此的面孔再容不下其它,现在拌起嘴来谁都不服谁,打打闹闹时快时慢骑出好长一段路,偶然的对视被一线光洞见,于是都默契地为对方放缓了速度并肩骑行。
“小狗,你说要是我念书那会儿就跟你认识了,是不是就这样一起骑着车上下学?”
徐诀还处在刚才拌嘴的余韵里:“怎么认识啊,不是说我什么都不懂,还只会拿丁裤当破抹布吗?”
陈谴说:“也是,那我还是先跟别的小男生撩撩骚吧,指不定勾搭几下就跟我回家了,人家不揣我丁裤,还拿我丁裤往我那绑蝴蝶结呢。”
徐诀笑容一僵,不发一言往前蹬去,没蹬出几米又折回来伸出手:“包给我。”
陈谴敛起笑:“不高兴了?”
“不高兴一会。”
徐诀直白表达,“包给我。”
为方便拍照,陈谴放置设备的包没寄存,里面还塞着徐诀的草图本。
他以为徐诀要拿本子,就把包递过去,结果徐诀背上去一蹬踏板就走,留意到他没跟上,又扭头道:“不是去吃烧烤吗,再不麻利点座儿都让人家给占完了。”
昨晚被掐过的、揉狠的皮肉仿佛到这一刻才浮上了痛麻,陈谴抓着车把跟上,拙劣地哄着徐诀:“宝宝,等下我给你烤鸡翅。”
真到了烧烤点落座,浓烟在两人之间弥漫,陈谴把烤好的鸡腿撒上孜然粉递给徐诀的同时,对方也刚巧将几串烤肠和土豆片送到了他面前。
晚上回房车营地,陈谴顾不上欣赏车内构造,简略地冲了个澡便披着浴巾赤足走出淋浴间,寻到厨房里热牛奶的徐诀。
车窗落着厚帘,他从对方身后抱上去,试图将徐诀“不高兴一会”
的言论扳倒:“又想骑小狗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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