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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识丁不知道,在他背着阿久走后不久,另有两个蒙面人真的跑来验尸。
他们先是看了看快要烧成灰烬的车厢,又在现场四周找了找四个人的尸首。
确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其中一个蒙面人抬手就甩了另一个人一耳光。
“就这样的还好意思回来复命,也不怕主人活剐了你!”
被打蒙了的蒙面人搓搓肿起来的半边脸,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求饶:“小的该死,小的办事不力,求首领饶命。”
“我饶你简单,让主人饶你,比登天还难。
这样吧,念在你历年来也算是忠心耿耿,我便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你若是在五天之内把这四个人的人头提来见我,我就在主人面前保你不死。
若是做不到…你就自行了结了吧,让我亲手处决你我确实心有不忍。”
“谢首领大恩大德。”
被甩耳光的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磕在黄土上,额头上很快都磕出了血印子。
“依我看,你可以先顺着这个血迹去找找这个还能走的。
至于这个掉到下面的,可以放一放。
找到他们其中之一,还害怕其他三个没有下落?”
被称为首领的人查看了断壁边的情况,也猜想这掉在下面的人可能没有死。
可是相对于看不见底的断壁,顺着血迹找人就快许多。
况且从这血迹的新鲜程度来看,这人还没有走多远,应当好追。
被指明了方向的蒙面人只得又磕了两个响头,连滚带爬的上了马,沿着血迹追去。
马儿跑了一段时间,仍是不见人影。
蒙面人下马细看,血迹仍然向前延伸,可是翘首站在半山腰看下去,一个喘气的都没见着。
这山上种的大抵都是一些松树,四季常青不说还长得欲与天高。
只能看到蜿蜿蜒蜒的一条小路穿插在林间,不远处是冒着炊烟的小村庄,其它的也别无所获。
蒙面人有些动摇,追还是不追?
在经过天人交战后,蒙面人坚定的跨上了马背,继续前行。
路边的一个土坳子里,阿久和宁识丁靠在一起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还好你及时提醒我藏起血迹。”
宁识丁后怕道。
“你够聪明,知道把我的血和猎户打的畜生的血连到一起,让他追着畜生的血去。”
阿久苦笑道。
“没办法,逼急了,人的聪慧可是无限量的。”
宁识丁再偷偷瞄一眼蒙面人远去的背影,虚脱的问阿久:“那猎户是下面那个村庄的,看来我们是不能去村庄了,否则,就和猎户肩上挂着的畜生一个下场。”
“再找找别的落脚点。”
也许是命不该绝,本来已经昏迷的阿久猛地醒了过来,告诉宁识丁他们没有把血迹藏起来,很容易就被追到。
恰巧宁识丁看见前头有一个猎户身上挂着不少的新鲜货,血汁子正沿着畜生的口子从猎户背后一路淌下来。
宁识丁索性背着阿久刻意走到猎户走过的道路上,再从猎户拐出来的地方拐进去,在阿久的指导下把后面的血迹给清理掉,躲到土坳子边休息边等后来者。
“这蒙面人可有够蠢的。”
宁识丁有心开起了玩笑。
阿久按住断箭处的伤口,庆幸道:“还好他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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