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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金花被那金额砸得头晕,连连摇头:“不行,过两天你来把它拿回去!”
“哎哟,拿出去的礼物不好拿回来,我先去问问阿年,你别急……”
蔡嘉年洗完澡,围了条浴巾在腰间,一出浴室,就看见抱臂坐在他床边的老父,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他挑挑眉:“找我有事?”
“你今天是不是把那只金钱鳘拿去金花姨家了?”
“嗯,对啊。”
“那可是我留给你的‘传家宝’耶。”
蔡光辉瞪他。
那只金钱鳘品相极佳,是蔡光辉年轻时就收回来的货,身价年年涨,今年行情那么差,还有收藏家愿意开高价来收,但蔡光辉不打算卖,事因这只胶的年份和蔡嘉年的岁数一样,有他小小的心思,算是他给儿子储的老婆本之一。
虽然蔡嘉年把鱼胶给了游栀,约等于给了金花,蔡光辉不会反对,但他怎么都还是要过问一句:“你这是给游栀下聘的意思?”
蔡嘉年身上还有水没擦干,直接扯了浴巾擦背:“什么聘礼、什么传家宝都是你自己说的,我纯粹就是想给她送份礼物,不行啊?”
“哎哟!
我要生目针!”
蔡光辉大叫着捂住双眼,“那么多礼物不选,偏偏选这个,蔡嘉年你居心不良!”
“老头儿你喜欢金花姨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巴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她。”
蔡嘉年笑出声,“你也别担心,我没想对游栀干嘛,人家现在也没心情搭理我,所以你和金花姨该怎么谈恋爱就怎么谈恋爱,我不会影响到你俩的黄昏恋的——”
“什么黄昏恋!
我们才五十出头,正值壮年好吧!”
“行行行。
总之……”
蔡嘉年拿起三角内裤穿上,“喜欢游栀是我的权利,我没反对你和金花姨在一起,你也别干涉我的。”
“瞧你说的,谁干涉你了?”
蔡光辉终于能睁开眼睛,一眼看见了儿子胸口的一小片纹身,闷声嘀咕,“这闷骚劲儿也不知道随了谁……”
蔡嘉年笑:“你亲生的,随你。”
蔡光辉早察觉儿子有心上人。
因为儿子身上的纹身全是魑魅魍魉,尤其背后的罗刹鬼面和熊熊业火,唯有前胸与其他地方不同。
那处纹的是往下垂的一枝白花,线条利落干净,花瓣栩栩如生,叶子黑且密,从右侧锁骨往下,静静地长到左胸口。
可花朵在蔡嘉年身上实在显得格格不入,而且蔡光辉看不出是什么花,不是玫瑰不是莲花,问他是不是梨花,蔡嘉年说不是,但也不告诉他答案。
“原来他纹的是栀子……那时候他陪在你身边,有没有跟你讲过什么心里话啊?他这狗脾气是不可能告诉我的……”
蔡光辉站在佛龛前,把切成八瓣的朥饼放到亡妻遗照前,再点了三根香,边拜边碎碎念叨,“朥饼是金花让我拿回来的,是你喜欢的乌豆沙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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