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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柴扉慌慌张张地扎进来,语调紧绷地告诉自己怎么调试水温时,穆淮章心里是有那么一点庆幸的。
庆幸这次对自己胃口的人,应该也是弯的。
柴扉又转身下去了,说是要给他找香皂,但穆淮章看他脚底生烟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有那么点落荒而逃的意味,想来应该是不会再上来了。
穆淮章不自觉得脸上就带了笑,开了水洗完头发那笑还没落下去。
后来他再上来时,穆淮章没有听到,其实听到也没办法,他都洗了一半了,浴室也是真的没有门···
这时也真是多亏了自己多年来在法庭上和人打嘴仗练出来的那套脸皮,遛鸟也没露出多大的局促来。
倒是柴扉,耳根处泛了点薄红,好看得紧。
穿好衣服出去柴扉已经泡好了茶,茶具很好看,刚才他端给自己的茶具就很好看。
不像自己,都弯成回形针了,恶臭直男的行为习惯却一点也没少,家里最好看的一只杯子就是宜家买的马克杯。
楼上也到处都是书,柴扉坐在靠窗的一把摇椅上看一本书,听见他出来回头问他:“雨越下越大,喝杯茶吧。”
窗外的霓虹灯落在他脸上,留下些略微斑驳的光影,穆淮章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他是真实的还是只是自己臆想中的幻境,他美好得有些不太真实。
好在接过茶杯时触碰到了他手心的温度,穆淮章又不自觉地笑了笑,是真的。
窗口只有一张摇椅,他并没有客套着让穆淮章坐,穆淮章也不觉得疏远,静静地站在他椅子后面,喝了口茶,看外面车水马龙的灯,和落在他身上的光。
后来,从给他站起来,到穆淮章把他抱在怀里,这一切发生得都很自然。
像是两个久别的旅人,在这个雨夜里相逢,带着相同的味道,兴起了同样躁动的心。
这个简易的起居室除了浴室门口的小床,还是有一张正常的双人床的。
穆淮章镇日里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得端方久了,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将多余的精力消耗在案卷或者健身房里,隐忍欲望。
但当柴扉靠近他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之前过得那些日子,恐怕都是虚度。
柴扉身上的温度比自己低一些,穆淮章刚好燥热出了一身热气,把他抱在怀里,低头凑上去的时候,觉得通体舒畅极了。
他不知道柴扉是怎样想得,是否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夜情的对象,哪怕是,穆淮章也觉得问题不算太大,循序渐进的事他最擅长,职业习惯。
柴扉窝在他颈窝里,衬衣扣子解开了大半,还剩最后几颗将将要滑脱下来时,抬手按住了穆淮章的手,“我要不要去洗个澡,虽然我下午刚洗的。”
穆淮章已经触及了他皮肤的温度,果然比自己低一些,他拉起柴扉的手指轻咬了一口,声音低沉得连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了,“不要。”
柴扉果然不再动了,仰起头来方便穆淮章吮吻似的,又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穆淮章恨不得将他揉碎在自己怀里,想把他抱起来走到床边去,他却有些不乐意,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挪到了床边上。
穆淮章已经在心里有了长远的打算,所以不想表现得自己太过急色,将要扯开柴扉的裤子时,抬头叫了他一声:“柴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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