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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何为侠客?”
老僧说话平缓,其每时每刻都宛如入定一般的平静,那种极致的纯粹之境,甚至宛如我初被生产时的绝对无情无欲!
但是这位老僧显然是有情有欲,七情六欲皆存于其身,但是这份淡然,已是世间罕见。
“侠者,可救世人,可存本心。”
我坐在了老僧的对面,静静的说道。
“你可会棋?”
老僧没有对我的回答有任何评价,继续说道。
“世间之棋,皆会。”
我在tbs组织,学习过很多东西,为了执行任务,什么都会学习,因为这个社会上依旧有所谓的高雅之人,与他们交流,时不时便要下棋。
“喝茶。”
老僧左手捏右袍,抬手请道。
“谢方丈。”
我没有客气,甚至忘了自己为何而来,又为何驻足于九龙寺外,似乎,我在这里可以找到自己一直追寻的一个答案,那个答案甚至可与复活颜明相提并论!
茶,味苦,虽察觉其内有所玄妙,但却并不知其真意。
“小施主可有所收获?”
老僧笑道。
“未曾得获,请方丈指点。”
我双手抱拳一拜!
“老衲不过一俗夫粗人,怎能导之救世人者?”
老僧微笑问道!
“这”
我的大脑出现了停顿,因为老者的话让我的面色出现了变化!
是了,侠者,救世人,存本心,何须外人点化?然余,真可谓侠者乎?真可谓救世人,存本心者乎?
“我曾无情生于世间,后与杀伐相伴,岁有二十春秋,然亲者逝,意不稳,甚不知己身何存也!”
我缓缓地开口说道。
“小施主可是有所悟?”
老僧依旧笑着看着我,我猛灌一口热茶,让炽热的茶水在口中与胸腔中流淌而过,却不知悟在何处,因我始终不知自己,究竟有无情绪
“余不知己身有无真情,亦不明尔等为何修身养性,抛弃本心!”
我忽然站起,换顾周围所有的僧人,喝道!
我曾有言,我最厌恶弃之情绪于不顾者,如那戾气少年,明是一有情有义者,却追求无情无欲,断尽己身善意,若非九龙寺众僧平和笑语,怕是我早已拂袖而去。
“施主,老衲奉劝施主六字!”
老僧似乎没有听到我话中的怒意,依旧和蔼笑语,提茶壶又为我斟了一杯茶!
“不知是哪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