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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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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了一次她话语里的关键字，抬头迎上她的视线。

&ldo;不知道在验货的时候，你的客户是不是也能接受这种理由？&rdo;

石靖轩嗤笑出声。

&ldo;现在你知道白纸黑字的契约书有多重要了？&rdo;她又想起了那几张被他抢走的订单，以及那张被她捏皱的名片。

当然，还有那束花的下场。

&ldo;无论如何……&rdo;林时硕吸了口气，将纸袋摆在一旁。

&ldo;这是你的风格，我管不著。

&rdo;

他的确是管不著。

尽情&ldo;享受&rdo;了他的表情之后，石靖轩扬起那对清秀的细眉。

虽然称不上是大快人心，但也算是做了应有的反击。

&ldo;就这样子吧。

&rdo;她擅自给了结论，作势要起身走人。

&ldo;抱歉，我还有事要回公司忙，不像某个人有钱有闲，尽做一些幼稚无聊的事──&rdo;

&ldo;例如抢走贵公司的生意？&rdo;

他打断了她的话，一双眼宛如盯上了猎物般地瞅著她不放。

她微愣，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地摊开来谈。

&ldo;不，&rdo;她离座，俯看著他。

&ldo;是专做一些损人不利已的赔本交易。

&rdo;

&ldo;关于这点……&rdo;他从西装内侧里摸出皮夹，伸手招来服务生。

&ldo;敝公司还承受得起那一点点亏损，不需要你来操心。

&rdo;

他向服务生要求埋单。

&ldo;至于&lso;损人不利己&rso;嘛……&rdo;林时硕故作沉思的模样，才道：&ldo;除了贵公司是受害者之外，多数人应该都是受益者，不是吗？&rdo;

忽然，石靖轩感到体内有某种东西被点燃。

&ldo;是吗？&rdo;

她扯出一抹微笑，即使她很想用力踩他一脚。

&ldo;敝公司客户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多，我不会跟你计较那么一丁点小利润。

&rdo;

&ldo;啊，原来如此。

&rdo;他在服务生递来的签帐单上签下名字之后，将笔交还给对方，又从西装内侧里取出另一支钢笔。

&ldo;你知道录音笔这种东西吧？&rdo;边说著，他站起身，拿起一旁的纸袋──装著红色西装的纸袋。

石靖轩一怔，像是被颗飞来的棒球击中头部。

&ldo;你……&rdo;不会吧？难道他把她那番嚣张的&ldo;声明&rdo;给录下来了？

&ldo;如果刚才那句话被我录下来的话，媒体应该会很乐于把它公开出来，你的客户应该也会对你的说法很&lso;满意&rso;才是。

&rdo;

说完，他对她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