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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是做给女使看的,不然她怎么在父皇面前维护我?”
“一百零八鞭,可不是常人能受的刑。
若是他撑不过今晚,怎么办呢?”
“那便是他命不好。”
顿了顿,公主说道,“秋穗,我和他说过的,我不想嫁去北炎。”
奚旷仰面躺在地上,天上的雨水掉在他的眼睛里,比昨夜她的眼泪更像刀。
他低低地笑起来。
粘稠的血卡在喉咙里,他一边笑,一边咳了出来。
她说得对啊,她亲口告诉过他,她不想嫁去北炎。
如今她不用嫁了。
他也是心甘情愿为她献上性命的。
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谁在外面?”
秋穗嚯地推开窗,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庭院。
而他留给她们的,只有台阶上半枚带血的指印。
-
罪大恶极的虞侍卫逃跑了,侍卫长自然要来追杀。
有多少次,他都差一点被侍卫长发现,最危险的一次,侍卫长甚至都已经看到了他,他别无选择地跳了河,宁愿淹死都不愿死在侍卫长手里,最后还是捕鱼的船队意外把他给捞了上来。
看他满身是伤,船队只当是哪个不堪主人苛待的仆从,帮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为了公主府的声誉,搜寻奚旷是暗中搜寻的,也多亏于此,奚旷才能侥幸逃脱。
他恨极了她,从北炎到南邬的日日夜夜,他没有哪日不在想她,想要咬碎她,想要撕裂她,想要看到她害怕的哀求,想要看到她悔恨的哭泣。
而不是这样——
光风霁月、人人爱戴的南邬明珠苍白温婉地伏在他怀里,伸手去取床尾的单衣,想要为他穿上。
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不想看本王身上的疤?”
他低低问,“既然不是害怕,那就是觉得丑陋?”
桑湄没有说话,聪明人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对。
她还是那样明察秋毫、审时度势。
奚旷想起自己在雨夜里狼狈逃窜的样子,想起自己躲在枯井里躲避追杀的样子,想起自己身上伤口流脓生疮的样子,想起自己高烧昏迷差点横死的样子……
他笑得发狂,笑得心脏都在痛。
无论是她还记得,只是不敢承认,还是已经不记得,纯粹对他这满身狰狞疤痕心生畏意,都让他无比恼火。
他伸手拔下她束发用的簪子,尖锐的簪身顺着她脖颈后的血脉滑过,挑开她的绒领,冰得她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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