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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父对女儿回家,那趾高气昂让人伺候的模样看不过眼,语气严厉的批评几句,自此,阮以沫就再也没回过南城,与父母的关系也产生了隔阂。
阮以沫记得那些事情,这次回南城,想给阮父阮母惊喜,自然也没带随身保镖。
机场里,晏斯年自己拉着小黄人行李箱,穿着和小黄人相似的背带裤。
阮以沫也推着行李箱在后面跟,带着兴奋的小孩去办理值机手续。
“妈妈,看,白云。”
坐在飞机商务头等舱上,飞机起飞后,晏斯年指着窗户外头的白云,一脸兴奋。
晏斯年第一次坐飞机呢!
“像不像棉花糖?”
阮以沫笑问他,伸手帮小孩整理了下小帽子。
“像。”
晏斯年笑着点头:“妈妈,年年想吃棉花糖了。”
“……下飞机后,看到外公外婆,让他们给崽崽买棉花糖好不好?”
飞机上,阮以沫实在满足不了他。
“他们会给年年买吗?”
晏斯年有些紧张的眨眼。
他知道,知道外公外婆是妈妈的爸爸和妈妈,年年没见过外公外婆,有些怕他们会不喜欢年年。
“当然会。”
阮以沫安抚小孩。
晏斯年好哄,阮以沫安抚一句,小孩就信任的点头。
从北城飞南城,飞机需要两个小时,有些远,落地时已经是傍晚四点。
阮以沫带着小孩打车前往阮家的小区,没有专属司机和保镖李期帮忙,阮以沫在下车后,还得自己拖着行李箱。
这些日子,当指手画脚的富婆习惯了,冷不丁的自己拖行李箱,讲实话,阮以沫是有亿点后悔没带上李期了。
“妈妈,这边还是这边?”
晏斯年站在分岔路口回头问。
“这边。”
阮家住的小区比较旧,车子开不进来,到了小区门口就得步行。
阮以沫指挥着晏斯年,按照记忆走到阮家楼下,再乘坐电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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