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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ldo;你！

！

！

&rdo;程成从来没有如此悔恨过，他怎么能够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会轻易就范。

&ldo;对不起…&rdo;韶华伸手温柔地摸过程成额前的乱发，&ldo;我会回来找你的，过了今晚你要我自首也好什么都好，我绝不会再有怨言--&rdo;倾身吻了吻他的耳垂，韶华转身离开。

程成瘫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韶华拉开了门把手，在一瞬间，他灵光一闪--&ldo;韶华！

&rdo;他怒吼一声，&ldo;你要去给刘宇凡通风报信！

是不是！

&rdo;

韶华的手僵住了，他回过头，双眼中，泛着哀戚的光：&ldo;我不能看着他死，程成，我没你说的那么绝情，若韶氏能换你的原谅，我愿意放弃。

&rdo;

&ldo;那你还要一错在错到什么时候？！

&rdo;程成挣扎着怒吼，&ldo;兰宇凡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rdo;

&ldo;他不过是爱上一个女人，为了她做能做的一切哪怕犯法犯罪天理难容，程成，我以为你能理解！

&rdo;

&ldo;什么爱上一个女人？爱她会在车上动手脚让她死于非命？爱她会利用她做自己的替罪羊？爱她会送上凶器亲手送她上路？！

&rdo;程成爬起身，愤恨地吼，&ldo;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爱？&rdo;

&ldo;什…么？不是王婧失手杀了冯嘉富而他只是为她善后吗？&rdo;韶华瞪大眼，似乎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ldo;…我是叫他送王婧走，我没叫他杀她，我以为他是真的爱她！

&rdo;

怎么会这样…他怔住了，不可思议地呢喃。

似乎幕后有一只黑手，在无形地操纵着这一切。

程成也呆住了，他以为韶华一直是知道的，并且一直都是兰宇凡的同谋，可怎么--

门忽然被撞开，韶华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拳击中了下巴，他踉跄数步还未站稳，又是数拳连续着砸在他的脸上，身上，肚子上，每一下都是钻心噬骨的疼。

韶华双膝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地摔倒在地，鼻子下缓缓淌出一道红迹。

一只脚重重地踏上他的胸膛，还要扬拳再打，程成忽然大吼一声：&ldo;够了江律，你想要他的命么？&rdo;

江律剧烈地喘息着，眼中赤红一片，程成从来没有见过江律这样滔天的怒气。

他用力地咬了咬牙关，终于放下了拳头。

韶华仰面躺在地上，想了一瞬，才微微地摇了一下头：&ldo;你…早知道他在门外，所以，才拖住我…&rdo;

这是他永远断绝不了的默契。

恨，却无可奈何。

他忽然笑了起来，而后又剧烈地咳嗽，而后挣扎着坐起身，看着眼前这个怒火中烧的男人，轻蔑地哼了一声：&ldo;懦夫。

&rdo;

&ldo;你说什么！

&rdo;江律猛地一砸，床前小几应声而裂，&ldo;你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渣，谁都可以利用你懂个屁爱！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