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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金大夫倒能够对院长的提问有问有答，但语出惊人：&ot;她是小欣……&ot;在场的人无不大惊失色。

&ot;你确定是她吗？&ot;梁希松忍无可忍了，上前来一把抓住他的身体，&ot;金大夫，你确定是小欣吗？&ot;

&ot;她是小欣，她是小欣……&ot;金大夫重新进入到自言自语的混乱状态。

两人垂头丧气地朝院长室走去。

&ot;要不晚上我们留下值班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ot;院长说出这句话时似乎咽了口口水。

&ot;我也有这个打算！

&ot;

&ot;不好了，院长……&ot;这时门诊部的外科主任肖思明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上来，一脸的惊魂未定。

&ot;怎么了？&ot;两位院长的神经再次绷紧起来。

&ot;医院后面的……林子里……出现了个……坟堆，上面还插着一块……白色的木牌……&ot;

两人同时倒吸了口凉气。

&ot;走，去看看！

&ot;院长当机立断，勇气足够让所有人瞠目。

果然，在那片废弃的林子里，出现了一座新坟，上面立着的一块白色的木牌在阳光的反she下散发着荧荧的光芒，形单影只地立在杂糙间显得特别突兀，待三人走近看到木牌上的字后，梁希松大叫起来：&ot;不可能，不可能……&ot;

木牌上赫然写着一行字：何小欣之墓！

而且似乎是用鲜血写成的，血迹尚未干透，在阳光的照she下似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三人，让人不寒而栗。

院长伏下身子，用手指轻轻地蘸了下未干的血迹，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心情沉重地道：&ot;回去吧！

&ot;

天还没黑，4号门诊楼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院长和梁希松独守空楼，夜色笼罩之后，四周静悄悄的，两人似乎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ot;小梁，怕吗？&ot;院长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ot;有点，我们谈点别的吧！

&ot;梁希松提议。

&ot;唉！

&ot;院长叹了口气，他的这声叹息此时此刻显得特别刺耳，凭空增加了几分紧张气氛，&ot;今天下午前面病房楼又撤走了一些病号，这样下去，恐怕医院真的会不存在了！

&ot;

一片沉默。

已经夜里一点多了，四周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两人窝在软绵绵的沙发椅里，有些难以阻挡的困意了，梁希松突然警觉地坐起来，拍拍院长的肩道：&ot;听！

&ot;

院长打了个冷战，睡意全无。

果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哭泣声，说是哭泣也不完全合适，因为里面夹杂着一些零碎的笑声。

在这寂静的夜里，声音有着极强的穿透力，似乎已穿透了两人身外的一切阻挡进入到两个人的耳朵里，还夹杂着细微的喘息声。

两个大男人一下失去了平日里男人的威严和豪迈，全都紧张得不知所措。

&ot;你有勇气看吗？&ot;院长毫无底气地问。

梁希松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勇气快要耗尽了，但内心还残存着一些难以抵抗的好奇感。

就这样，两个人任凭声音在四周游荡，身子却僵在沙发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