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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又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低语,夹杂着看热闹的笑声。
司云锦再次挤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一声闷哼,这一次她故意将那靡靡之音拉得老长,拍打着床铺发出不规则的躁动之声。
门外的笑声更加有些放肆了,但渐渐他们就迈着杂乱的步子离去,想来一定是给那等着成其好事的皇后复命去了。
司云锦险些都要吐出来了,这两下实在让她难受得很。
眼下她得想个办法脱身才是,可这里是后宫。
外面的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自己这样出去一定会被抓起来。
如果留在这里,那明天早上皇后带人来捉奸,她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景容是太子殿下又被下了虎狼药,外人绝不会说是他强迫自己在幕后的宫里用强。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勾引太子的脏水定要泼在她身上。
这时候皇后就会拿她的性命跟全司家的性命要挟她,让她主动说跟太子情投意合。
不愿意嫁给四皇子,生米已成熟饭求皇上撤回圣旨。
这等宫中丑闻,皇上一定不愿意传到外面。
不然不只辱灭了一国之相的名声,也辱灭了一国储君的名声。
出尔反尔,也好过被天下人耻笑。
只要在宣布一条圣旨,说太子跟司家相府嫡女情投意合,是他错点了鸳鸯谱,就此改旨成全一对天作之合。
只要这婚前无媒苟合的事瞒下来,天下也只当是一场乌龙,随便一两句闲话也就过去了。
除了皇后之外,没有人会知道太子被下过虎狼药,也不会有人知道她故意放了迷香跟催情之物给一个少女。
司云锦看了一眼身边的景容,沉沉叹息,吹灭了手中的烛台。
宫墙高耸,黑云重重,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了一层黑夜寂静之中。
鸟雀躲在树洞里不敢吱声,冷风飕飕,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又诡异。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太子殿下还没有过来给本宫请安呢?”
皇后娘娘面色红润,对着铜镜内肌肤姣好的自己,柔美一笑。
“其禀娘娘,昨夜太子殿下与群儒吟诗作对探讨诗词,喝到很晚,估计这会儿还没醒呢。”
婢女像是背书一样将话说出来。
皇后娘娘低声浅笑:“这个孩子,本宫就知道他喜欢与大儒在一块儿探讨诗书。
我不过请来的两三个,他竟玩的这么尽兴。”
她微微看了一眼床边做起身穿明黄色长衫的男人,起身盈盈下拜,姿态端庄:“皇上醒了,让臣妾伺候您更衣吧。”
皇上目色精明,不置可否,只低声道:“昨夜太子不在东宫,原来是皇后将他叫来后宫了?”
“这些日子,太子一直在学习国策,已许久没有跟大儒畅谈诗书。
臣妾怕他太过操劳,才想着让他放松一下。”
皇后低头挤出一丝哭腔。
皇上目光略带着一丝柔情,亲自伸手将她扶起:“朕不过就是随口问问,皇后怎么还自责起来了。”
二人并肩而坐,端的是一对恩爱夫妻。
“早朝时间快到了,臣妾这就去叫太子起来,绝不耽误朝政。”
皇后媚眼如丝,嗓音甜腻起来,“不如皇上与臣妾一同前去吧,太子见到皇上如此关心他,一定会将心思更加专注放在国政上。”
皇上略微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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